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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不打算招呼她,容音就自己往里走了走,找了个板凳坐下,看见墙角有一方矮架,上面放着几本上了年头的书,已经积满了黑色的尘垢。
有一本《人间词话》,还有一本《东京梦华录》,都不是时下的版本,看着像九十年代的装帧。
“你的业余爱好很雅致啊。”
容音盯着那两本书说。
她没想到一个村夫会有这份用心。
“村里有人论斤卖旧书,便宜买的,打发打发时间。”
他抬头看了容音一眼,“你想问什么就说吧,我手头还有不少活,赶不出来人家要我退钱的。”
容音本就没想和他废话,“那我就不客气了。
你就是玉娘的后人吧?”
如果她的灵觉还没差到不忍直视,这男人身上附带几分气息,和村子里弥漫的阴气是相似的。
只是男人身上这一缕相似的气息极其微弱,可能他和玉娘中间隔了好几辈。
男人没有回答,而是先反问道:“你相信世上真能有妖鬼化形,作怪报复?”
容音本就是做这一行的,只是和一个普通人不好说得太明白,“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人间的冤案多了,又有什么不可能?”
“冤案?”
男人一下子笑出来,“你相信玉娘的故事是一场冤案?村里的人提到她,可没有什么好评价。”
荡.妇、破鞋、不要脸的,比这更难听的他都听过。
连小孩儿都有样学样,捏着污秽不堪的词来痛骂一个甚至未曾谋面的女人。
容音沉默了一下,说道:“我小的时候,长在镇上。
有一年冬天大雪,一个在别人家做工的女人被人扒光衣服扔出来,全镇的人都来围观,指责她勾引这家的男主人。
虽然浸猪笼已经不再被允许,但是也没有人同情她,纷纷提议让她在雪地里自生自灭。”
深冬的雪势何其骇人,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撑得过去。
可是谁要是去帮了忙,谁便要和女人一同被千夫所指,亦不会有人蠢到这个地步。
很快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那天容音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她只要一闭上眼,眼前就浮现出那女人被冻得青黑的肉体,她看见以往对她慈眉善目的叔叔婶婶都变成了青面阎魔,一张张利嘴中是黑臭的血腥,吞噬着那女人的肢体血肉。
容音左思右想,半夜偷偷爬起来,企图溜出去看看那个女人。
就在她即将走出大门的时候,黑暗中一个成年人的影子吓了她一跳。
定睛一看,却是自己的父亲。
容音当时以为自己要被骂了,结果容亭修却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她随容亭修来到白天的事发现场,发现哪有什么女人,只有一只被冻僵的白兔蜷缩在墙角,心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容音将兔子藏在心口温暖,等她苏醒,才知事情原委。
男主人当年也是在大雪中救下她,却只是为了自己的女儿有个玩物而已。
小女孩新鲜劲一过就把她忘到脑后,可是白兔却记得这恩,后来化成人形回来报恩。
精怪灵物的样貌身形往往都比凡人出挑,白兔会一点法术,做的刺绣又好又快,很快便招了女主人的妒。
其实她本来也不在乎。
误解便误解,等报完了恩,被扫地出门她也认了。
可是白兔就想不明白,为什么人人非要将她致死,仿佛不死便不足以解恨。
仿佛她死了,所有指责她的人就可以回报十年阴德,满心舒畅。
容音沉默地听她说完,问她:“你既然早知结果不会好,又身负法力,为什么不索性逃脱呢?”
白兔蜷在她怀里,眼中没有半点星火,“当我被扒光扔出来的那一刻,突然不明白自己修炼这么多年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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