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来后只字未提太清剑,急匆匆离开肯定不是为了寻剑。
“没有什么不对劲啊……”
阿碧冥思苦想,回忆他们遇见玉娘后的种种片段,突然灵光一闪,“对了,那天晚上我跟着容姐上山,本来都快打退堂鼓了,结果容姐看见玉娘身上的一个镯子,突然又像打了鸡血,不顾伤势硬是爬上了山。”
当时场面太混乱,也没细想,现在回忆起来却觉得诡异——一个女鬼一直飘在前方带路,就在他们快要泄气的时候,却突然亮出手上的镯子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就像这东西能激励他们似的。
而最最诡异的是容音还真就被激励了。
岑鹤九听了,脸色一变,“什么镯子?长什么样?”
阿碧被他猛然提高的音量吓得一抖,“就是普通的银镯子,当时太黑了,离得也远,具体什么样没看清。
就记得好像一点红光跟着一闪,大概是镶着玉石?”
岑鹤九心里登时冰凉,倒退一步,摸起太虚剑往外走,“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原来一切都能连起来……”
慎鉴赶紧示意阿碧拦住他,“咳咳,怎么又疯了一个,你知道什么了?”
岑鹤九的神情早由不耐转为焦急,“我知道她为什么急着上山了!
那镯子估计是她爸妈留给她的,宁归玉手上的镯子十有八.九不是实体,她第一次上山没找到答案,所以才想进山一探究竟……”
慎鉴和阿碧都是越听越糊涂,“老大,你是不是还没睡醒啊,什么容姐的爸妈留下的镯子,她的镯子怎么会出现在一只鬼身上,而且还不是实体?”
岑鹤九草草将必要的东西揣到身上,神色慌张得不似平时,“来不及仔细解释了,总之就是容音有个镯子,来到忘虑阁后镯子又没了,我以为是她没戴而已——至于为什么一模一样的镯子会出现在宁归玉身上,估计连她自己都不清楚,所以才急着进山想一探究竟吧。”
镶红色玉石的镯子,岑鹤九绝不会记错。
他们重逢后的第一面起容音便戴着它,后来他们在佳盛小区发生争吵,他下手不知轻重,伤了她的手腕,又看到过一次。
这镯子的尺寸不是幼童能戴,且小时候他也确实没见过,所以岑鹤九当时猜测可能是容亭修或易晚留下的遗物。
奇怪的是来忘虑阁后,容音便不再戴它了。
岑鹤九没有追问过,但也压根没想到可能是镯子丢了。
如果是有人将它偷走,想方设法弄到宁归玉这里,那么就摆明是有人从一开始就企图引容音上钩,让她进山身陷险境。
会是云深的人吗?
岑鹤九想起在医院里听那道士的老鬼透露的二三往事,心里直打鼓。
容音这丫头最会强撑面子,你不问她就一个字也不说,若是再牵扯云深,恐怕更不会主动吐露半字。
岑鹤九心中突然涌起一股相当害怕的感觉——若是容音真的不测,他该怎么办?
他害怕的事情不多,首当其冲的,是怕梦里重见当年的尸山血海。
而现在,岑鹤九的手脚都冰凉,每迈出一步连小腿都在发抖,他才意识到,原来他那么害怕再也见不到容音。
他怕自己进山看见的是她冰冷的躯体,怕得要死,怕到心肺都痛得像要挣裂,怕到他只要一想到一点点她不好的情状,便满心都是杀机。
原来容音在他心里这么重要。
原来他……有这么这么喜欢她。
喜欢到愿意用自己的死去换她的生。
慎鉴见他脸色奇差无比,先行出言稳住他,手脚麻利地收拾包裹,“你先别急,音音上山也需要时间,现在估计也就才爬上去,我们去问村长借车子,此刻出发还来得及。”
岑鹤九闻言,两指狠掐眉心,不多时便呈现血色,“但愿吧。”
第59章双蕖怨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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