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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手里提的灯是温暖的明黄色,声音轻柔如微风过水,怕吓到她一样,不断喊她的名字。
他说:“岁弦,别怕,跟我走。
我来带你走。”
这个声音一响起,就连黑暗都仿佛驱散了不少,容音跌跌撞撞地走过去,看见那人全身都笼着一层微光,看不清脸,她却直觉般地信任他,将手交到他掌心里。
他紧紧握住她的手,珍惜如宝物,“跟我走好吗?这里太黑又太冷,不适合你,我带你去有阳光的地方。”
容音如同三岁小儿,懵懂地点点头,亦步亦趋跟着他走。
她一直置身于黑暗,也曾拼命抗拒阳光的照耀。
原来那是由于害怕,是她将自己整个人裹在坚硬的壳子里,硬要世界与自己隔绝。
原来只要接受过一次阳光的照耀,就不会有人再想回到冰冷的黑暗里。
容音被他牵着手,方才容亭修和易晚的背影在眼前一闪而过,下一瞬记忆再次陷入昏暗,她如同回到多年前与谁并肩走过的桥头。
“忘……虑……哥哥。”
她的双眼透着迷蒙,喃喃地说了话。
走在前面的人很快应答,声音里压着低低的笑:“嗯,我在。”
可惜容音现在根本听不出他话里的笑意,像个小娃娃一般,下意识地重复喊他的名字。
男人就不厌其烦地回应她:“我在呢,岁弦,忘虑哥哥是不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她此刻只剩鹦鹉学舌,“忘虑哥哥……是世界上最好的……”
学到一般却被泪水糊了视线,眼泪扑簌簌落下来,容音迷茫地摸了摸脸,许是不知道为什么要流泪,可是心里却有一种巨大的悲伤正在涌上来,让她无法控制。
容音边走边泣不成声:“忘虑哥哥才不是最好的……容亭修和易晚,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岑鹤九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声,但很快依旧收住情绪安慰道:“好,容亭修和易晚是世界上最好的人,那忘虑哥哥排第三好不好?”
他手里牵着的女孩用力点头,“好。”
终于在穿过一道白光后,眼前的黑暗彻底消失了。
容音慢慢睁眼,看见自己躺在一个非常熟悉的房间里。
她动了动身体,除了伤口的剧痛外还有个人紧紧握住她的手。
脸上一阵发痒,容音抬手摸去,发现脸庞早已湿润得如同刚刚以泪洗面。
她看到握住自己右手的人,往常清隽的面容带上了青色胡茬,看起来很疲倦。
“你……”
她脑袋剧痛,刚才做了一个太长太长的梦。
刘卉宛迫不及待地说道:“阿音你终于醒了!
你都睡了好几天了,鹤九哥和我都要急死了。”
容音在她的帮助下靠着床坐起来,疑惑地看向岑鹤九,“你刚才……”
岑鹤九似笑非笑,狡黠地眨了眨眼,“刚才怎么?刚才你睡得像猪,我想着你要是再不醒,我就放好蒸笼直接下锅了。”
他一副老奸巨猾的表情,容音没来得及仔细追问,就看见房间里又进来两人,一个中年男子,后头跟着二十出头的男生,眉眼与容音有几分相似,只是更柔润一些,像一块打磨完好的玉。
他看见刘卉宛后,不知为什么颇为尴尬地别开了眼神,刘卉宛也立正站好,反而显得更加局促了。
容音好像嗅到了JQ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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