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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炀仿佛还嫌傅君榆的火还不够旺盛一般,在傅君榆的手把水泼过来的时候,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傅君榆用了些力气想要收回来,洛炀却紧跟着用上另一只手,双手抓着傅君榆的手腕。
傅君榆压下心里的火,道:“炀炀?”
洛炀仿佛听不见一样,双眼紧盯着傅君榆的手,若是眼神能化为实质,傅君榆觉得他的手要能被看穿了。
傅君榆闹不明白洛炀这到底是什么一出,只觉得洛炀要是再不起来水就要凉了,又用了些力要把手抽回来,下一瞬洛炀却低了头,傅君榆感受到自己手臂传来湿漉的触感。
洛炀竟然在舔他的手。
傅君榆心里的火仿佛被添了几把干柴一样,瞬间窜高起来。
傅君榆又叫了一声洛炀的名字,声音添了几分沙哑:“炀炀?”
本是很旖旎的画面,谁料下一刻,傅君榆小臂处传来一阵痛感。
洛炀毫不客气地咬了一口刚才舔的地方,真的是全心全力毫无保留,傅君榆疼得额角青筋都突了起来。
·
清晨,洛炀又是伴着羊群欢快的咩咩声醒来。
昨天晚上喝了两杯烈酒,即便是傅君榆给他灌了一杯醒酒汤,这会儿脑袋还是有些突突的疼。
洛炀揉着脑袋,发现傅君榆正背对着他睡觉,这有些难得,因为以往他都是窝在傅君榆怀里醒过来的。
洛炀愣了愣,坐起身来,小心翼翼地探头过去想看看傅君榆是睡是醒。
洛炀第一眼看到傅君榆是闭着眼睛的,然后下一瞬傅君榆突然睁开眼睛,猝不及防把洛炀吓了一跳。
洛炀一口气被卡得不上不下的,按着胸口顺气,顺便埋怨傅君榆道:“你都醒了干嘛还装睡?”
傅君榆也坐起来,静静地看着洛炀,眼里的情绪深不可测,几秒后伸手拍了拍洛炀的后背帮他顺气,面无表情道:“你知道昨晚你对我做了什么吗?”
洛炀愣了一下,傅君榆的脸色为什么这么严肃?
大作家开始发散思维了,他从来没喝过这么多烈酒,这次终于成功断片了,难道他把傅君榆上了?不然按傅君榆对他的纵容,什么事情至于他这么面色严肃。
但是这事儿就不可能发生,洛炀义正言辞道:“不可能,我喝醉了,硬不起来,不可能把你怎么样的,这都是有科学依据的。”
傅君榆听这话立刻被口水呛着,剧烈咳起来,这次换洛炀拍了拍他的背给他顺气了。
傅君榆也没想到自己开玩笑的试探竟然能试探出洛炀一番语出惊人,他咳得声音有些哑,无奈道:“你想得还挺多。”
“怎么就想多了?”
洛炀嘀咕着,撇了撇嘴道,“所以我到底干什么了?”
傅君榆失笑,也不和他争论了,把手伸到他面前:“你看。”
“看什么……你手怎么搞的?!”
洛炀看着傅君榆手腕上两寸的地方那个深深的牙印,惊声道。
傅君榆调侃道:“得亏你没直接咬我手腕,不然我昨晚说不定得飙血而亡。”
洛炀顿了一下,弱弱道:“我咬的啊?”
想想也是,除了他还有谁能咬上傅君榆一口。
他拽着傅君榆的手腕又仔细看了看,整整齐齐的两排牙印,又青又红,门牙的那个地方还渗着血丝,一看这下嘴的人就没留余力。
洛炀小声道:“难怪我说昨晚那羊腿怎么咬也咬不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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