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贴你的符。”
朔阳城外城人家不多,因着被鬼祟骚扰,大部分人都进了内城,外间就剩下几十户贫苦人家。
容缨带着成蹊在每一户门上都贴好符箓,便提着他爬上外城一栋高楼上,监视底下的动静。
这楼原来大概是间客栈,里头却有不少打斗后的痕迹,可能是遭了什么妖怪,老板避难去了,客栈里搬的空空荡荡,容缨在后院找到个小板凳丢给成蹊坐着,他自己翻身上墙,坐到了楼顶望风。
“同……生死咒一百里内可以互通心意,相当于一个传声阵。”
容缨的声音在脑袋里响起,“待会儿大概有个架打,动手的时候我会把你屏蔽掉,你要是有什么事找我,只要按着落咒的媒介我就能听见你的声音。”
成蹊看着自己的左手掌心,桃花印很浅,他握拳按住,果然印记发烫,“喂喂喂,能听得到吗?”
“能。”
容缨扶额,“别乱吵吵,嚷的我脑仁疼。”
将李景丢给他的长剑横于膝上,容缨一身黑袍,整个人隐没于夜色里,唯独一双眼睛亮的惑人。
他看着外城的分布,听见脚底下的楼层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没一会儿成蹊从底下把脑袋探出来,“外面冷吗?我找到了这个。”
一坛酒被扔了上来,容缨接住,不知道成蹊从什么犄角旮旯里翻出来的,喝了一口,坊间再便宜不过的浊酒,入口辛辣,却有一股热气从胃里烧到了心口。
“好酒,你先收着,等我逮几个人回来继续。”
容缨又把酒坛扔了下来,人从屋檐上翻落,猫一样踩着阴影飞了出去。
成蹊眯着眼睛看过去,快子时了,外城一片寂静,唯余风声呼啸,却有几拨人影鬼鬼祟祟的在街上乱窜,哦,也不能说是鬼鬼祟祟,毕竟那身上的灵器一个赛一个的显眼,有一组手里明珠的光芒在夜里闪的像颗一百瓦的电灯泡。
“哪里来的土大款?”
成蹊撑头在楼上看戏。
很快一个影子掠过去,那珠光就消失了,不一会儿,容缨一手提一个,拖着两个少年进客栈。
“太一宗的小弟子,捆好,外头还有两个。”
容缨吩咐完又一溜烟飞走了。
成蹊把他们腰带拆了捆住手脚,两个难兄难弟软塌塌躺着,顺带还爆了一桌子装备,家底十分殷实。
成蹊在一堆灵器里翻翻找找,摸出把剑,太重了,拿不起来,没有匕首好使,又摸出把□□,对着窗外瞄了一下,不知道准头如何,还有一个小镜子,镶了一圈宝石,像是给女孩子补妆用的。
成蹊敲了敲镜面,余光却瞥见镜中窗外一个黑影一闪而过。
成蹊蹙眉,在南麓山摸爬滚打的这半个月,他被容缨折磨的对危险的敏锐度直线上升。
有人进来了。
在破风声袭来的瞬间,成蹊低头,堪堪躲过对方切向他脖颈的剑鞘,滚进桌案下,捡起身后的弓弩按住机括,箭羽带着火光冲向偷袭者的面门。
“碰——”
剑光出鞘,羽箭被削成两半,火星乍明乍灭,只看见飞扬的袍袖,衣摆上金线勾勒出苍劲松雪。
成蹊连发三箭,皆被对方一剑斩成两半。
打不过,得跑!
成蹊转头就溜,按住手心咒纹,对着容缨大声嚷嚷,“大佬救命!
有人偷家了!”
楼梯口被那人闪身堵了,成蹊后退数步,一咬牙从三楼窗户上翻下去,动作还是慢了点,被人一把揪住了兜帽,抓兔子一样提了上去。
“卧槽不带这样玩的!”
重重摔在地上,成蹊滚了两三圈,看着对方手里明晃晃的剑,爬起来就往楼底下跑。
“你……成三?”
困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成蹊被人拽住了散落的兜帽,他回头欲反击,那偷袭的人动作却比他快得多,单手一拧就把成蹊按趴在了地上,弹指搓出一团灵火,露出眉头紧皱的一张冷脸,“既然还活着为什么不赶快回家?你哥已经快急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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