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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蹊一脸正经道:“你不要这么死鱼一样躺着,你要挣扎。”
于是李景便开始在床上挣扎,成蹊还没靠近就被人拖到里侧,反剪双手,脸朝下按在了床上,李景制住他,呼吸落在耳后,微痒。
一声轻笑。
“就这?感觉你这功夫练的不怎么样啊?”
成蹊绝不屈服,他弓着身子挣扎,被褥都被蹬了下了床,还是没能从桎梏中逃出来,反而把自己折腾的气喘吁吁,咸鱼趴地,垂着脑袋郁闷道:“让你挣扎又不是让你真的挣扎,我又打不过你。”
李景松开手,把软趴趴的咸鱼捞起来,“那你要怎么样?”
成蹊默默摸出了刚刚摘下来的腰带,在李景戏谑的目光里把他的手给捆了。
李景:“哟,口味挺重啊。”
“既然是搞强制,肯定就要有捆绑。”
成蹊理直气壮,打算下床去找方才丢下的另外一条绳子捆腿,刚一下地,头皮一紧,身后的李景小声的嘶了一声。
成蹊回头,就看见自个儿头发上的银饰和李景的长发亲亲密密缠在了一起,成蹊拽了拽,发现卡住了。
“我真是昏了头,信了你的邪!”
成蹊把自己头上的发饰全部拆下来,散着头发直跪在床上给李景解头发,“要不拿刀过来削了?”
“材料好贵的。”
李景可怜道,“而且这壳子普通的刀刃未必能够有用,我看不到,你帮我解。”
成蹊:“……”
于是开始认命的挑头发。
该怎么说呢,不愧是顶尖材料做的,缎子一样顺滑,摸起来很是舒适。
李景的这具壳子和最当初的那具壳子有那么三四分相似,同样的苍白秀气,有远山一样的眉眼,淡的像副画。
其实忽略掉李景平时总喜欢演戏戏弄人的坏习惯,他静坐的时候确实有种莫名的仙气,那种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气质,应当是积年累月被教养出来的,很清贵。
成蹊总觉得这种感觉在别的地方见到过,比如沈星河,叶淮安他们那种世家子的身上,但却不太能对的上号。
“在想什么?”
李景问道,成蹊抽头发抽的有些认真,随口道,“叶淮安。”
李景瞳孔地震:“???谁?”
叶淮安打了个喷嚏,背后忽然发冷,他正在前往太一宗的路上,四周都是叶家护送的弟子,一行数人已经到了青州地界了,他给沈星河发了个消息,约人今天出去喝酒。
身侧的随侍忽然紧张道,“少主,好像有人在跟踪我们。”
叶淮安回头,光天化日之下,大街上到处都是人,也看不出什么奇怪的地方,但本能的感受到一股危机感。
叶淮安见势不对,蹙眉吩咐道:“走!”
然后掏出长信玉牌同长辈发消息,自己被人跟踪,最近青州本就有些动乱,很快太一宗就派了人下山过来接应。
直到一行玄衣弟子下山接应后,那种窥视感才消失。
叶淮安松了口气,在群里发消息,“好奇怪,最近怎么天天有人跟踪我?虽然本少爷确实很英俊,但我也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
白衡笙:“我也感觉自己被跟踪了。”
沈星河:“我前几日下山做任务时差点歹徒袭击,幸好兄长在附近,对方一照面便全跑了。”
沈星河:“莫不是宗门境内出了什么邪修,在针对我们?”
成蹊:“不好意思,是我。”
白衡笙:“??”
叶淮安:“???”
沈星河:“????”
成蹊:“我不想娶个男妻,所以撒谎说我有喜欢的人,母亲以为在你们几个里面,打算将你们全部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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