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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柳方领了新炭正进门来伺候,却见乐冉只穿了一袭藕色单衣坐在案旁执笔,脸上顿时生出了不赞同的神色,她快走几步去取了轻氅给小公主披在肩头。
如老妈子一般絮叨起来。
“殿下,今年炭火虽是燃得早,但也不可只穿单衣,若是捂寒又如去年般发起病来,少不了又要惊动到太后娘娘那里……”
在乐冉身边伺候许久,绿柳自是知晓她最担忧什么,若说旁的不一定好使,抬一抬安阳宫的那位,保准她是听话的。
听见了皇祖母的名头,乐冉仰起脸,浓密卷翘的长睫扇了扇,目光闪躲,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那张巴掌大的小脸被暖意熏拂得发了红,鼻尖上冒了一些细汗,像是不久前洗净,还沾着晶莹透亮水珠的柰果。
“有一些热的。”
乐冉拽了拽肩头披着的轻氅。
绿柳生疑,歪着脑袋往炭炉前望。
她在外沾了一身初冬寒凉,进来屋中只觉十分的暖,并不觉几分热,但见小公主发了红的面色,还是起了些疑。
按常理,此时才刚刚入了冬,屋中炭火当烧得不怎么烈才是,若此时烈了,难免真正冷下来时便会觉得凉了。
这般想着,她却还是往那里走去。
少顷,只听那头传来‘哎’的一声,乐冉听绿芽责道:“夭寿了,是哪个小蹄子犯浑干的,还不到冬中竟放了这般多的炭,还不在此处照看着……”
她眉心紧拧着,来堂前对乐冉福一福身,“奴婢将温降了降,后窗也开大了些,殿下莫要将氅衣脱下,片刻就不热了。”
说罢,又匆匆往外去走,像似要找谁人去算账。
她同绿芽是亲生姊妹,性子却半分也不相像,风风火火的,倒是有几分阮书桃的影子。
红梨木的镶金大门开了又合,脚步声渐渐远去,屋中静悄悄的,又只剩下乐冉一人。
小公主做贼心虚,侧耳聆听了会儿,见再没什么动静,才轻轻吁了口气。
她拍了拍胸口,乌黑水灵的圆瞳狡黠一转,从乱七八糟的纸张下抽出一张有些起了皱的。
方才绿柳来得急,她听了动静就胡乱塞进去,好险是墨干了,字迹未蹭了花。
洒金宣纸上,白纸黑字,最顶上赫然写着——
‘招驸马计策’
这五个十分显眼的大字。
这几日里,乐冉思来想去的,又寻了好些个话本子和史料来瞧,终于在某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里有些悟了。
她并非一定要做宋先生的‘心上人’,还可效仿史料中那位赫赫有名的昭华公主,将他招来当驸马!
谈起这位昭华公主,那可是十分有名气的。
她的事迹在民间被编撰了许多话本子,其中最为有名的,是让当时无恶不作的‘大奸臣’魏恒从了良,使那时的苏晋开创了不可再现的繁华盛世。
虽然宋先生不是什么无恶不作的大奸臣,她自己不如昭华公主那般美艳绝伦,但容貌,容貌好歹也算是看得过去的。
常年被人夸赞的小公主不好意思揉了一下脸,又拍了一拍,对此一计策颇有信心。
她美滋滋地想,若往后宋先生当了驸马,该是同她站在一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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