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合同,虽然严家因对外已经死亡,但实验对象保存完好,他仍可以在这里继续研究,直到合同期满再离开。
“严成煜改了公共法,具体内容还没公布,但与生长病防治委员会有关,”
严在行贴在他耳边说,嘴唇的动作十分轻微,若有外人看来只会觉得他们是在亲热,严在行不自觉地放轻了声音,“听我的,乖。”
戚故耳朵一烫,后退一步与他拉开了距离,掩饰地移开了视线:“知道了。”
“你会听话的,是不是?”
严在行却往前一步逼问他,“戚故,向我保证。”
戚故:“我会考虑的。”
“没有考虑的时间,答应我。”
“你说的事我不知道,这里有公司的规定,有公司法保护,如果轻易离开算是违约,”
戚故看向严在行,“我不能因为你的一句话,就将我和叙川实验室的名声置于不顾。”
干枯玫瑰味忽然浓郁得要命,严在行眉头拧起来:“如果没有我,你早就已经死在客运舰上了,戚故,你知不知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
此时此刻,公司军与星联正规军的战舰就停在莱茵星附近。
严家因的死亡象征着一个时代的结束,也象征着属于严成煜的时代的到来。
所有人都在观望一个奴隶主会带来怎样的开始。
而今天,大部分星联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要来出席严家因的葬礼,几乎是他们所有人都来到了这个奴隶主的主场。
莱茵星是个相对封闭的星球,这里不如首都星那样开放、公司众多,这里整个星球只有一家公司——Heliwnen。
就是星联的正规军,在这些年里也没能争取到驻守莱茵星的权力,在这里,唯一受到法律认可的武装势力就是Heliwnen的公司军。
所以今天很危险。
戚故点了下头。
这些天在观察严家因的时候,他就已经逐渐想通了这件事,或许从自己分化成Omega的那一刻起,他就成为了一颗被卷进严在行与严成煜之间的棋子。
“戚故!”
严在行抓紧了他的手腕,“向我保证,你会跟左青走。”
“我保证。”
***
严家因的葬礼十分宏大,莱茵星施行土葬,像生长病这种入土便不再具有传染性的疾病,人们还是会选择传统的方式。
严成煜身着黑色西装,致辞时面上严肃,却看不出失去亲人的痛苦。
戚故规规矩矩坐在最后排,今天来的人很多,各大公司都派了人,还有不少媒体扛着设备拥在前头,把原本安排好的座位挤得乱七八糟,没人注意到他没有坐在Heliwnen公司专属的席位中。
左青就坐在他的身边。
棺材入土时人群中一片寂静,只有土壤被覆盖在上面的声音。
戚故下意识看向前排,严在行的座位就在严成煜身旁,他们的背影十分相似,若非发型与衣着不同,几乎就像是一个人。
机械埋土的速度很快,数分钟后预留的位置已经被填得平整,墓碑落在土壤上方。
一些座位靠后的人已经开始起身离场。
戚故跟着左青起来,转身时发现他们已经走不掉了。
不知何时,Heliwnen的公司军已经端枪守在了身后。
第一声枪响时,戚故被左青一把按进了椅子后方,而前面的仪式还在继续。
严在行将一束花放在墓碑前,冷眼看向严成煜。
“你还是慢了一步,弟弟,”
严成煜将手里的花扔在脚下,鞋尖将娇软的花瓣碾进泥土里,对严在行笑了笑,“你带不走你那小情人,不如想想自己还能不能活着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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