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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友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也不知在牢房里待了多久,所有的毛发都掉光了,只剩一身暗红色的长满皱褶的皮肤。
他笑起来时,嘴里也没有牙齿,只露出一排红色的牙肉。
监狱里没有人愿意跟他说话,连牢头也不想靠近他。
他跟癞头李说,自己就要老死了,但自己的一身本领还没有传人。
他不想带着这套绝学死去,如果癞头李愿意,他就把这套绝学传给他,只求癞头李在他死后,能帮他收个尸。
癞头李求生心切,自然满口答应。
然后老人告诉他,要练成这门绝学,首先要挖出自己的心。
行刑的日期越来越近,左也是死,右也是死,癞头李眼一闭、牙一咬,就让老头挖出了自己的心。
心被挖出来后,老头施了法,让那颗热气腾腾、鲜血淋漓的器官变成了一个灰白丑陋的小人。
他还交给了癞头李一支笔,告诉他笔的用法,还说,只要用人的种种欲念去喂养他的心,他的心就会强大起来,会变成足以毁天灭地的魔头。
老人诡异地笑着,全身的皮肤更加鲜红,不,那些不像是他的皮肤,更像是一团血红色的肉。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打穿了监牢的墙壁,打穿墙壁后,他就安然逝去,嘴角始终挂着一丝诡异的笑。
癞头李扛着老人的尸身跑出去,草草将他的尸身安葬到一处小土坡上。
安葬完老人,他又要逃避官兵的缉拿,癞头李也不记得自己跑了多久。
他不敢去有人的地方,就往荒无人烟的深山林子里钻,眼睛也不敢阖,唯恐会被身后的官兵追上。
在山林里他遇到过狼、遇到过虎,还遇到过几次上山打猎的猎户。
那些猎户把他看作吃人的棕熊,一边逃跑一边对他射箭,癞头李慌忙逃走,背上还是中了一箭。
他带着箭伤,在山里又躲了三天,伤口逐渐溃烂,他又找不到食物,就冒险钻入了一户人家的厨房,在厨房里找到了一锅冷粥。
他狼吞虎咽地吃着那锅粥,连屋子的主人来到了窗外都没有发现。
“橱柜里还有两个炊饼,缸里还有一点米,你走时,可以把它们一并带走。”
癞头李猛地抬头望向窗外,一个清瘦挺拔的身影映在窗纸上,说完话后,便准备离去。
癞头李走过去,一把推开了窗户,让自己那张血腥狰狞的脸暴露在月光下。
窗外是一个清秀俊逸的白衣书生,他看到癞头李,只是讶然了片刻,就恢复了平静。
他对着癞头李点了点头,没有尖叫,没有攻击,而是就那样平静地离去了。
癞头李在窗边站了一会,又回去吃那锅粥,吃完了粥,他在橱柜里果然找到了两张炊饼,又把米缸里浅浅一缸底的米舀起来,拿衣服包了,准备走。
刚才离去的书生又回来了,他拿了一些药和干净的布衣,放在了窗台上。
癞头李恶狠狠地瞪着他,声音沙哑地道:“你不怕我?”
“你我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怕你?”
书生道。
“我是恶人,是山贼,是官府要拉去杀头的犯人,我为了躲官兵,好几天都饿着肚子,今天我吃饱了饭,明天的饭还没有着落,我看还不如杀了你,占了你的屋子,今后几天都不用担心吃饭的问题。”
癞头李说着,气势汹汹地上前一步,好似真的要活活拧断这书生的喉咙。
书生悄悄退后一步,咳了一声道:“实不相瞒,你拿走的米和炊饼就是这屋子里最后的粮食了,你要是杀了我,明天还是没有饭吃,不如留下我,让我明天去城里卖几幅字画,用卖画的钱买一点粮食回来。”
他面不改色,侃侃而谈,“东街的李家娘子卖的豆腐也不错,可以买两碗回来,还有醉月楼的酒酿鸭子,胭脂鹅脯,最好配上门口那家早点铺里的肉包子一起吃。”
癞头李听得咽了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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