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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了村里买鸡蛋,又被我大姑嘲笑了,说我怎么还没嫁出去!”
她气愤地将篮子掷在院落石桌上。
村里消息闭塞,一件谈资可以被反复嚼个数百次,小柳是大龄未婚,在村中是独一份,嫉妒她生得好的女人,每每见她都要嘲上一番。
方正清现已“大腹便便”
,躺在长椅里晒着春光,肩头垂下一缕五黑的发,闻言唇边扬起一抹笑意,“我们家的好姑娘,自然是要千挑万选才能嫁出去。”
小柳听了两颊腾起一抹娇羞,回身给方正清理了理身上的披风,摸着他的肚子叹道:“大人这么会甜言蜜语,要是将来孩子随了你,可不知道要迷死多少姑娘。”
方正清唇边浅淡的笑意一丝不减,心中不知在想什么,眸子又黑又深。
“大人,昨晚丞府上的管家偷偷来过……”
方正清皱紧眉头,“我不是让他别来吗,要是被人发现了,这处就不是安宁之地了。”
“管家说,最近丞相府好像被人监视了,你的书房被人动过。”
“被人动过?”
方正清重复了一遍,转而低声笑了笑,“看来我不在的这些天,有很多人着急得紧呀。”
小柳的心态有些丧,“大人,他们都敢闯进丞相府了,会不会做出对你不利的事来。”
临近正午,阳光越发耀眼,方正清抬手用宽大的袖子挡住眼睛,呢喃道:“还有十五天,再怎么样,我都得熬过去。”
“我让你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小柳点头,“东西备好了,人也找齐了。”
腹中的孩子动了几下,方正清轻笑一声,转目去望湛蓝的天空。
此时,远隔千里之外的邢台,长孙玄面色严肃地踏进了邢台城外的崇山峻岭间。
邢台人烟稀少,被高大的山脉环绕着,山间野兽频繁出没,山路崎岖,无路可走,若非本地人,一旦踏入树林,无异于找死。
“王爷,我们的人昨晚已经找到了琴家人的确切住址,只是……他们在房子周边放了许多蛊虫,种了一堆毒草毒花,我们的人根本不能靠近半分。”
长孙玄冷笑一声,淡声道:“一把火烧了。”
“这……”
身后传来南宫未无奈的声音,“来之前我说过什么,要给琴家留一线生机,王爷要一把火烧个干净,倒是一了百了。
只是这百年后,我拿什么脸去面对九泉下的亲爹?”
长孙玄耳朵都被他磨出了茧子,面色依旧铁青,“既然是你要救人,那你负责将琴家一网打尽。”
他定定地瞧着南宫未,道:“本王只要他们和丁家勾结的证据。”
南宫未“啧”
了一声,冲那位副将笑笑,道:“没事,我有解药,你去寻杜将军,他待会儿会分发解药。”
副将显然松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哎,我说你最近怎么这么暴躁?你看你把那位将军吓的。”
忽然,长孙玄抽出佩剑一把斩断头顶的藤蔓,随即掉下一条剧毒的七步蛇来。
南宫未闻见血腥味,皱眉看向地面,那条蛇自七寸处断成两截,蛇身还在蠕动挣扎。
“你有闲心管本王的事,倒不如反省一下,待会儿见了琴家那位同你有婚约的当家人时,你该如何解释。”
“……”
南宫未扶额,“我都说了,不是我的孩子。”
留给他的,是长孙玄高大的背影。
最后,他们还是放火烧山了。
琴家的人似乎笃定了长孙玄不敢拿他们如何,一直在往外放各种奇怪的蛊虫,就连南宫未都应付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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