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地穿完衣服后,门外忽而传来一声急促的叫唤。
“少爷!
出大事了!
您快出去看看吧!”
叫唤他的是慕容家的管家,一惯沉得住气,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他带汗的面颊上蒙了一层惊恐。
慕容安神经一震,眉心与眼角一块跳动。
“发生什么事了?”
管家喘着粗气,上气不接下气道:“向大人……向大人跪在大厅里……”
“向余笙?!”
慕容安心头一紧,“他跪在大厅里做什么?”
慕容安再顾不得说什么,顶着未束的一头乌发小跑着去了会客厅。
“还有……向家夫人……”
管家撑着门框,说出了这几个字,抬头看时,只见慕容安翩然消失于几簇竹林后的衣襟下摆。
未到会客厅,慕容安便听见一声瓷器破碎的清脆响声。
慕容安大脑一片空白,只当是向余笙同他父亲和母亲起了争执,便喊了一声,“住手!”
谁知推开门一看,只见向余笙跪在地上,膝盖边上有几块茶杯碎片,上坐之人则是慕容贤和慕容夫人。
众人皆听到了他的喊声,此时正神色各异地望着他。
慕容安额角边的碎发被汗濡湿了,湿漉漉地贴在鬓角边,看得向余笙心头微动,“安儿……你怎么来了?”
慕容安挑了挑眉梢,上前将向余笙扶起来,语气带着斥责,“男儿膝下有黄金,你怎么说跪就跪?”
向余笙冲他眨了眨眼,手趁机抚过慕容安搀扶他的手腕,声音又哑又沉,轻唤了声:“安儿。”
他的尾音仿佛一把小勾子,慕容安被他唤得浑身一颤。
“余笙!”
向夫人在旁边咳了几下,向余笙面不改色地又跪了下去。
慕容安这才望见立在一旁的向夫人,他环视过周遭,不解道:“……各位长辈,这是?”
向夫人看着向余笙冷哼了一声,道:“我听说,昨晚向余笙在慕容府中做了不轨之事,实在有辱向家门楣,今日一早,我便领了向余笙这混小子,来慕容府赔罪。”
慕容贤和慕容氏的脸色不太好,他们昨晚商讨了一晚上,皆觉得两个孩子的事只宜慢慢开导,不宜强拆硬拽,心中早已有了息事宁人的想法。
千算万算,就没算到向夫人一早拉着向余笙到府上来求情这一招。
门窗外,丫鬟家丁三两成团,议论纷纷,慕容家和向家两儿子断袖情深的事迹,恐怕等不到明日就会传得人尽皆知。
慕容安也别想娶媳妇了……
偏生此时,向夫人还声情并茂地认错,“慕容大人,慕容夫人,我们俩家在京城也算是名门大户,此次我家儿子竟对你家儿子做出这等丧心病狂之事……我实在是惭愧,都怪我教子无方。”
说着,向夫人踢了一脚跪在地上的向余笙,斥道:“今日,我就将这不孝子交给您二位,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慕容夫氏一向温良贤淑,大事还得慕容贤拿主意,她担忧地望向慕容贤。
殊不知,慕容贤此时亦是焦头烂额,若是慕容安的断袖对象是一个家世普通的书生也就罢了。
但此时给他们下跪的,可是朝廷三品大员——大理寺卿向余笙。
更遑论他身后还有向家一整个家族,纵使慕容家倚仗着长孙玄的关系,招惹得起向氏家族,可向家在朝堂上亦是忠心耿耿,硬碰硬无非是两败俱伤。
几相权衡之下,慕容贤竟冒出一个荒唐想法……
若向余笙同慕容安在一起了,也算是门当户对了。
慕容贤被自己怪异的想法震了一震,抬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向大人先起来吧,此事发展到如今田地,是一个巴掌拍不响,并非你一个人的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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