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内,长孙期正在低头看折子,闻声略诧异地抬头。
“怎么了?”
于归这才惊觉自己出声搅扰到了长孙期,连忙请罪道:“不过是一些私事,不敢拿来叨扰皇上。”
昏黄烛火下,窗外可闻夜莺泣血啼叫,夜静得可怖。
长孙期修长的手指轻按着额角,掀起鸦羽般的长睫瞧他,五官深邃而精致,像极了他的父皇长孙玄。
于归无声无息地立在柱子下,面色不似长孙玄那般白,却胜在一身强硬筋骨,仿佛永远不能使之曲折。
瞧了半晌,长孙期忽而勾唇邪肆一笑,微抬下颌倨傲地命令道:“阿归,过来。”
于归愣在原地,神色犹豫了一瞬,似乎在思考要不要过去。
长孙期眯了眯眼,又唤了一声,“阿归,过来。”
皇命不可违,于归咬了咬舌尖,眼神微闪,行至长孙期书桌旁。
灯火摇晃了一瞬,长孙期长臂一揽,将于归拉到自己大腿上坐下。
“皇上,这于礼不合……”
于归浑身僵硬,但未敢反抗,想来这事亦不是头一回了。
长孙期轻笑了几声,胸膛的震颤都传至于归后背。
他自后将下颌搁至于归肩窝处,低哑的嗓音带着热意,扑在于归耳廓处,“这天下谁说了算?”
于归身子缩了缩,却被长孙期扶住肩膀,更紧地搂在怀中。
长孙期眼见于归耳尖红得不行,忍不住又吹了一口气。
于归终于忍受不住,颤着声线低唤了一声,“皇上……”
长孙期恶趣味地用唇贴上他的耳朵,于归身子僵得不行,整个人比木头还要木上三分。
“你叫朕皇上,可知晓何为君臣之道?”
于归脸颊染上粉红,下唇被自己咬出了齿印,却不忘回答长孙期的提问,“君君……臣臣,君为臣纲。”
长孙期调笑道:“既然知道君臣之道,是不是朕问什么?你就要答什么?”
于归绕不过他,只好点头。
“阿归。”
长孙期变本加厉地凑到他耳边,问:“你是谁的人?”
于归咬唇,羞赧得耳朵脖子红成一片,就是不肯回答。
长孙期把玩着他修长手指,感受着他掌心中央薄薄的茧子,好脾气地继续追问:“乖,阿归,说,你是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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