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十六道:“你哭哭啼啼地跑来说你室友让那老鸨给害死了,要他偿命什么的,不就是要我杀了他吗?”
孟流光道:“谁哭哭啼啼了?”
凤十六笑道:“你眼睛没哭,心里哭了,我看见了。”
“好吧,”
孟流光道,“他坏事做尽、害人无数,我不会为他的死有任何触动,只是我没想到你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亲手杀他,你偷偷摸摸找人做了他也行啊。”
凤十六道:“我不是说了我讨厌偷偷摸摸的。
杀人只是手段,不是目的,自然要当着大家的面,才能起到警醒作用。”
孟流光问:“你是冲着苏艳艳?”
“冲着他背后的人。”
“是啊,你这样一弄,把我摘得一干二净,倒是把苏艳艳放在了火上烤,今夜一过,所有人都会以为他是你的人,你为了给他清路才杀的海浅。”
凤十六道:“他如果是明白人,就该真的成为我的人。”
又道,“明日早上冷倾出发,你跟我一起去送送她。”
孟流光点了点头。
第二日一早,冷倾跟家中老人告了别,入宫向皇帝辞了行,然后率众到了城门,早有许多人在这里候着了,皇亲显贵来了不少,更多的是前来送行的老百姓。
冷倾跟众人一一道别,饮了践行酒,在众人目送之下骑马出了城门。
百姓们看着冷倾的背影,虽然她们之前怀疑过镇国公府行事不端,但多年来北境也的确是靠着她们冷家出生入死,才换来雌阴国的太平,百姓心中还是感念镇国公府的功绩的。
孟流光听到人群中有人开口唱起了歌,他正想找出声音的来源,声音便多了一个、两个、三个……越来越多人出了声,歌声从四面八方涌来,铺成一条送行的路。
她们唱着:“巍峨高山兮顶天立地,滚滚长河兮丈量四方。
巾帼女儿兮跨马提枪,舍生忘死兮奔赴沙场。
烈烈寒风兮百不存一,百不存一兮护我家园。
血不流干兮死不休战,煌煌日月兮照我故乡。”
孟流光看了看前来送行的百姓,都是女子,不由得问:“怎么没有男的来送行的?”
凤十六道:“我国的规矩,男子不能参观这种场合。”
“为什么?”
“晦气,不吉利。”
孟流光无语:“这是什么狗屁逻辑?”
“这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
“那男人难道不上战场?”
“当然要上,”
凤十六笑道,“男子天生力量速度都超过女子,若不将之利用起来作为武器,岂不是愚蠢?毕竟射月那边可全都是男子呢。”
“让他们去战场送死,却不允许他们参与送行的仪式?”
“是。”
“你觉得这合理吗?”
“我不知道,但我以前听说过,在遥远的海外有一个国度,跟雌阴国恰好相反,乃是男尊女卑,那里的男人仰赖女子为他们生育后代,却又嫌弃女子的经水晦气,提也不许提,我想定这两个规矩的老祖宗虽互不相识,但应当是知己吧。”
孟流光顿时哑口无言,说不出话来了。
过了片刻,他问:“你刚才说的,那个海外的国度,真有那个地方吗?在哪里?”
凤十六问:“你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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