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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问这些又有什么用,”
武安侯夫人却觉着当下该想法子把武安侯捞出来,“对了,怀望,你快些往宫里去,找你姑母,让她去圣上面前为你父亲求情啊。”
方才她又急又吓,都忘了宫中的贵妃和六皇子了,“还有六皇子那里,也赶紧去说一声,还傻愣着干什么,快去啊!”
舒怀望为难地对武安侯夫人说:“母亲,父亲吩咐过了,不让我去宫里求姑母和表弟,怕圣上更生气。”
武安侯夫人急道:“怎么会,你姑母得宠,六皇子是圣上儿子,他们朝圣上求情肯定管用,你这孩子倒是快去啊!”
武安侯老夫人在一旁看着急病乱投医的大儿媳,道:“还是按承志交代的办,不然便是添乱。
且方才怀望也说了,怀谨回去求太子说项,”
难道太子的分量不是更重,若是贵妃和六皇子去为已经犯错的武安侯求情,岂不有袒护之嫌?
武安侯夫人现在满心都是武安侯,哪里听得进去,反而觉着婆母是故意想让武安侯更倒霉才好,毕竟武安侯是继子,不是她亲儿子,从方才就没见她有一点儿着急。
她不搭理武安侯老夫人,只催促舒怀望,“怀望,赶紧去宫里求见贵妃,快点,你分不清里外了是不是?”
最后这话到底带出了些心底的想法。
小袁氏闻言,只觉着这大嫂不分好歹,扶着武安侯老夫人的手道:“母亲,我看大嫂这里人多也乱,咱们回去想想法子吧。”
既然人家不待见,她们还不乐意呆了。
武安侯老夫人心中叹息一声,到底不是自己的血脉,罢了,她也有心无力,遂顺了三儿媳的梯子,吩咐丫鬟照看好武安侯夫人后,便离开了正房。
不仅是武安侯夫人觉着该求贵妃和六皇子帮忙,舒兰芙和小杨氏也这样认为,但面对三人的催促,舒怀望到底没应没去,只等舒府那边的消息。
武安侯夫人见状气的半死,自己写了帖子要亲自求见贵妃,又被舒怀望拦了下来。
“大哥,你是昏头了吗?那舒怀谨怎么可能真心帮咱们,他们家跟太子走的才近,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他们肯定是哄你的,”
舒兰芙在一旁埋怨。
得到武安侯夫人认同,“就是,你妹妹说得对,怀望,既然你不去,我就自己去求见贵妃。
她亲哥哥都下监牢了,她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舒怀望见母亲因妹妹的话,越发起劲去宫里,不由怒斥舒兰芙一句,“你少来添乱。”
而后又劝武安侯夫人,“母亲,别听兰芙胡说,这件事还是大堂祖父提点的父亲,您不知,有人正在暗中调查父亲,若是当真是被人举报出来,父亲的罪更重。
现在圣上念在父亲主动请罪上,并未薅夺爵位,只将父亲下狱,已经好多了。”
武安侯夫人却是顽固地怎么也听不进去,加上有个舒兰芙在一旁添油加醋,小杨氏也跟着加上两句,本就魄力不够的舒怀望被弄得心力憔悴。
而此时,宫中凝烟殿也是一片低沉。
舒贵妃半卧在榻上,哭的眼睛红肿,旁边六皇子坐在梅凳上不住给她擦泪,并安慰,“好了,母妃,再哭脸也要肿了,你眼睛都只能睁开一半,不好看了。”
舒贵妃便是原先与武安侯别气,可真当武安侯出了事,难受的还是她,“不好看就不好看了,好看给谁看,你大舅舅出了这么大的事,若是有个万一,往后可怎么办?”
她不仅怕没有了武安侯这娘家依靠,也更怕兄长性命有个好歹。
六皇子宽慰她,“父皇此时不来见您才好,若不然父皇过来只能是责备您与大舅舅,等着父皇消了气就来看母妃了。
大舅舅那里也不会很严重,总归是舅舅主动认错,比被人揭发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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