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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明白她不愿意,是他在用权势对她进行逼迫。
但这一次薄且也没掐下去,他好像被什么吸引了注意力。
就在沈宝用想到什么心中一惊时,薄且以手指勾出了她脖子上戴的东西。
“对哨?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薄且一下子把此物从沈宝用的脖子上拽了下来。
沈宝用虽已尽力去护,但她根本不是薄且的对手,加之胳膊受限,哪怕受伤的一侧不动,身体的任何地方的活动都会牵扯到脱臼的那处,巨痛让她根本无法正常行动。
沈宝用见东西已被薄且抢走,她不再挣扎沉默以对。
“你不说我也知道这东西是谁给你的。”
他把抢来的东西一收,“正好,有了此物抓起人来该是更加方便。”
沈宝用惊惧地看向薄且,她的样子让薄且既觉解恨又觉可恶。
她被人卸了胳膊不怕,惹怒他不怕,倒是为了别的男人在真切地害怕着。
薄且眼看着沈宝用视死如归的劲头弱了下来,这份惧意竟能让她这个犟种软下来。
薄且虚了虚眼,手中的对哨快要被捏碎。
不,他不能急,这东西还有用,待它没了价值再毁了也不晚。
就像眼前这个小东西,他曾以为她没有软肋被他抓在手里,她唯一在乎的人也就她那养母了,但程烟舟是他九皇叔的人。
表面看她在王府无名无分,实则她被九王保护得很好。
不说皇室欠着九王与王妃的那段,就是朝廷也需要他九皇叔这样骁勇好战的能人,还有权力的交迭不能乱,兄弟倾轧叔侄相争都会令大弘不稳。
一旦局势出现破口,将会后患无穷。
这样的事绝不能发生,稳定对于皇室至关重要。
所以,程烟舟他动不得。
可除了这个人,这世上就再无能令沈宝用在意的了,当然这是今日之前的情况,如今薄且在听了沈宝用与陈松相互搏命一事,以及他表示要靠对哨对付陈松,沈宝用被拿捏的样子,都让薄且明确地知道,陈松现在就是沈宝用的软肋。
真是太可恶,太可恨,薄且并没有因为抓住了沈宝用的软肋而高兴,反而血气上涌,生出毁天灭地的冲动。
沈宝用想问薄且他要抓谁,她回想起陈松最后对她说的那句话,那意思确实有要来救她之意。
可这一切被她搞砸了,薄且发现了那个叫作“对哨”
的东西,薄且该是有所警觉,而陈松还什么都不知道,是否会来自投罗网。
沈宝用的心沉了几沉,但她还是忍住了,若是薄且诈她呢?她不能因为心急真的把陈松给卖了。
薄且看着沈宝用惊惧过后是一脸担忧,眼里的焦虑是骗不了人的,但她脸色变了几变后终是平静了下来。
显然,沈宝用的担惊受怕,谋定而后动皆是因为陈松,她该是有多在意这个人啊。
明明刚才在得知她自己的处境后,她没有哀求示弱,有的只是全然不顾的破釜沉舟,势要与他鱼死网破的蠢相。
薄且眼底黑沉,他又上前了一步,令他与沈宝用之间距离全无,似要贴在一起。
他说:“求我。”
他的气息在他过来时就开始笼罩着沈宝用,那冷禅一般的味道,与他爱喝的那款稀罕的茶叶极为相似,这味道勾起沈宝用不好的回忆,她想躲她不想闻到,但她避无可避,只能把头转向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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