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日之事,玺儿姐姐会上报给他吗?”
玺儿马上摇头:“我不会说的,家主的命令只是让我保护你,只要不是与你安全有关的事我都可以不报的,这也是家主的意思,他说,你该有自己的生活,不用事事都向他汇报。”
这?沈宝用倒是没想到,以薄且的极端控制欲,他竟能忍住不探查她的生活。
沈宝用不想让薄且知道她与玺儿见过面,窗户纸捅破,谁知他会不会原形毕露,破罐破摔,再无忌惮。
“不用姐姐为难那最好了,还请姐姐不说。”
“这个你放心。”
“姐姐觉得现在的生活自由吗,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想要去尝试自由的滋味吗?”
玺儿目露迷茫,稍许她道:“我曾过过东躲西藏的日子,也为洗清家人冤屈奔波了几年,我不喜流浪四海为家的感觉,是家主帮了我,给了我想要的一切,圣武令归还于我,我赵氏武家的名声也恢复了,我曾立下过誓言,此生追随家主。
所以,我哪也不想去。”
沈宝用:“我明白了。
薄且现在成了你们的家主吗?”
玺儿:“是。”
“那他在桂越该是有产业的,你们落脚的地方就是他提前置下的吧。”
“这我不能说。”
沈宝用对此也并没有很感兴趣,不过是因为如今薄且能挟制她的不再是权,而是财。
若他的财富超过桂越皇室,超过大商团,那她的头号敌人就是他了。
“那他腿是不是真瘸了,这总是能说的吧。”
沈宝用虽在心里告诉自己,这与她无关,她不要对这种事情感兴趣,但人都有好奇心,她没忍住还是问了出来。
玺儿:“这倒是真的,家主的腿是在幽禁的时候被打废的。
若不是皇上及时赶到,家主那次性命堪忧。”
沈宝用对此说法不屑,她才不信以薄且的谋算,会给太后打死他的机会。
至于他这样做是不是为了在她面前装弱势装可怜用,沈宝用存疑。
不过她信玺儿的话,看来他是真的瘸了,活该。
玺儿是会察颜观色的,沈家主听到她们家主的腿真的被打瘸后,嘴角就开始上扬,眉眼舒展,眼珠在烛火中闪闪发亮,兴灾乐祸的样子不要太明显。
在得知玺儿已跟了她两日后,沈宝用问:“我的护卫真那么不堪,一点都没发现你的行踪。”
玺儿:“不能这么比,我们是受过特别训练的,与看家护院会武功的本就不同。
若是明袭,你这里的护院护卫当然可以独挡一面,若是暗袭,就差了一些意思。”
“知道了,玺儿姐姐若是有一天想离开,我可以帮你办到,像当初你助我逃掉一样。”
玺儿虽没这个心,但明白沈宝用是好意,她领情道:“好,我先谢谢沈家主了。”
既然公主一事为真,沈宝用就可以筹谋后面的事了。
薄且等了几日,也不见沈宝用按他所想的行事,若按薄且的计划,直接让大弘皇帝施压最管用,桂越不礼待为他们创造财富,守法赋税的大弘籍商人,大弘的皇帝过问此事天经地义。
这样一来,什么公主,什么大商团都得闭嘴夹起尾巴做人,毕竟他们的好日子还需要四海升平才能继续过下去。
只不过对于一般的大弘商人,入不了大弘皇室的眼,皇族是不可能为他们说话的,但沈宝用不同啊,就算薄且不去与皇上说,她自己想明白去求助皇后,这事也就顺利解决了。
但薄且等了几日,不仅没见她这样做,反而被阿感告之,沈宝用与布越沙胡大宇近期动作不断,在图谋什么。
薄且知道桂越大商团那些人并不好惹,不想沈宝用引祸上身,明明有更好更高层次的解决办法,她为什么不用呢。
薄且想到了一个可能,他想与沈宝用谈谈,但他现在见不到人。
她已有几日不来钱庄了,问了元管事,元管事说,家主在忙别的事情,最近钱庄的事全交给他一人处理了。
还能是什么事,她忙的肯定是抵御公主与大商团勾结一事。
...
传闻,从木叶建村之初,就有这样一家料理店。从凌晨开始营业,直到天亮之时关门。香味弥漫在小小的空间之中,令人沉醉。人们称呼这里为,七味居。...
来到这世界一千年的季平安倦了,他曾踏过山巅,也曾坠落低谷,做过天下第一,历经红尘两世,他以为这人间在自己面前再无秘密可言,只想在大周国师的位子上悄无声息死去。寿命将尽时却突然发现,这世界好像哪里不对劲十年后,活出第三世的季平安携着一纸举荐信,回到了他一手缔造的钦天监,成为了一名小小星官。他决定在夏末初秋的某个夜晚,踏上观星台,看清世界的真相。但摆在面前的当务之急是入门口诀是什么来着?唉,国师大人真不想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