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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冲借口晕船没跟去,乘此机会出来求医,还好没辜负韩博为他花费的心思。
他笑着把狗拎过来单手抱着,足有一指长的狗毛刚好遮住他手腕上放血包扎的棉布,此时此刻心情愉悦了,便显得格外好说话:“那你想去哪?我跟你走。”
江蕙两辈子都没来过安州,哪会知道这有什么好玩的,在街上逛来逛去,无情地将她那无论何时何地都引人注目的兄长当做小跟班。
午后出城时,江冲一手抱着狗,一手拿着小风车,回头看看重光怀里快要挡住脸的大包小包,以及重明手里扛着扫帚似的一簇小糖人儿……
敢怒不敢言。
回到船上,江蕙喜滋滋地去找她的小姐妹们分享新鲜玩意儿,江冲回房换了身束袖的衣裳,拿出问诊时那位柴公子暗中塞给他的小纸条。
今夜子时船尾相见。
江冲顺手在烛台上点燃了纸条,还未及多想,喧闹声从岸边远远传来。
透过大开的窗户向外看去,以七皇子蔡新德为首,大队的人马踏过田间小道直奔码头而来。
江冲招招手,叫门口的小厮去给他把小算盘叫来。
“公子?”
小算盘,大名吴晨,他爹是章俊派去打理三元印社的掌柜吴算盘,这孩子子承父业,自小算盘不离手,再纷杂的账本到他手里,不出一个时辰保准算得明明白白的。
此次出游莫章二人都没跟来,章俊近期又忙着扩张店面,莫离留家照看江文楷殿试,顺带查查侯府里那些见不得人的阴私事,因此江冲便点名要了小算盘跟他出门。
江冲勾勾手指,示意他凑近些,低声道:“你带两个人沿着他们这一路去给人把踩坏的庄稼赔了,好好说话,别端架子。”
吴晨有些不乐意:“又不是您踩坏的,要赔也是蔡公子和杜侯爷赔。”
这孩子哪哪都好,唯独把铁公鸡那一毛不拔的德性学了个透。
江冲拿扇子在他脑门上敲了一下,“哪那么多话?就当行善积德,赶紧去。”
吴晨揉着额头连忙跑了。
江冲其实只是想起前世踩坏农田也有自己的份——从前不知民生多艰,直到流放西宁,和那些沉沦在社会底层的劳苦大众接触多了,方知晓兴亡之苦并不是给诗词大家润色笔墨对仗平仄之用。
他从不认为自己踩坏农田是错,也不认为起兵造反是错,所以不必改,也没机会改。
但无过不等同于无罪。
兵祸累及百姓是罪,为一己之乐损及民生亦是罪,累累罪孽之下,不求积德行善,但求赎罪,不要累及家人而已。
“表哥!”
七皇子第一个登船,看见江冲立在甲板上便想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江冲见他又是灰又是泥,就跟刚从粪坑里滚过的大狗一样,急忙闪身躲开,“离我远点。”
“我不是你最疼爱的小表弟了吗?累死我了!”
七皇子被他的冷酷无情伤了心,就地一坐,接过女使端来的温茶开始牛饮。
江冲视线扫过在场一干人等,除了几个不会骑马的女眷以外,其余上辈子在场的人几乎都在这儿了。
前世也差不多是在这个时候,行至安州境内船毁人亡,牵连出竺江水下埋藏着的累累尸骨,一口巨大的黑锅从天而降,最终精准无比地掉落在秦王头上。
这是一个从蔡新德广发请帖邀请好友南下就已经开始暗中酝酿的阴谋,江冲要查幕后之人,也要救秦王,无论如何都不能坐视不理。
思及前世毁船经过,江冲下意识地在人群中寻找岐王之子萧寻的身影。
果不其然,萧寻走在人群最末,同一白衣青年勾肩搭背有说有笑。
“那是谁?”
江冲明知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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