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澄月问:“刚刚那首歌还挺好听的,你知道是什么歌吗?”
“嗯。”
“叫什么?”
林一砚不甚在意地看着时澄月的卷子,没回答她的问题,却随口哼着歌。
离大礼堂越来越远,那阵音乐就像是隔了层白茫茫的雾,听不大清楚,可是此刻的林一砚似乎还能接上那首歌的尾声。
“如若写这阙情歌可否得你在意
字里诉说着我愿赠你附依
如果在这轮微光消散有幸再见
目光莞尔无人及你令我心痴”
朦胧的歌声在时澄月耳畔回绕,然后占满她所有的心绪。
路灯似乎要把漫天洋洋洒洒的雪花氤氲成暧昧的暗橘黄色。
时澄月偏头朝他看去,他也恰好垂眸。
他的手臂蹭过时澄月的肩膀,衣料摩擦,发出丁点声响。
这一刻,她看见他长长睫毛垂下,乌眸如水浸润,眼底带着路灯直打下来时闯入的光。
她于是又问了一遍:“这是什么歌?”
林一砚眼神晃动了一下,又自然地移开,手从额头抓着自己的短发往后薅,最后贴在颈部,感受到那因为时澄月方才的触碰而还未消散的柔软触感。
他悄悄揉了一下。
笑声短促又得意:“不知道。”
不知道?那他哼什么哼?
“你明明都跟着那个旋律在唱了!”
时澄月控诉。
他一脸无辜地挑挑眉,哦了声:“那我不告诉你。”
这是需要卖关子的吗?
“喂!”
时澄月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猫,即刻炸毛。
林一砚自顾自往前走,听见后头哒哒哒的脚步声,少女的气息又跟着近了,还有与之而来的一阵小小的抱怨声。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她又开始嘟嘟囔囔地细数从认识以来他所犯下的罪行。
其中百分之八十五的内容都可称得上是她的杜撰。
他唇边的笑意扩散得越来越大。
两人说说笑笑地打闹到了教学楼,然后迎面和下楼的符江开撞上。
肃然五官浸在阴沉灯光下,更显严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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