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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恒这么想着,眼前是坐在农斯卿身旁的钟迦,乔映秋的模样还没从脑海里完全褪去,两张面孔短暂地重叠,他的眉心不自觉地狠狠跳动了一下。
那股熟悉感有了由头,施恒却没往深处想,只认为是凑巧长得有些相似,说不定农斯卿就是因为这个相中的钟迦。
发布会现场布置得很精美,在座的都是媒体记者,长枪短炮,闪光灯不断。
钟迦不太适应,在强光之下眨眼得有些频繁,她面前满是话筒,清润又不单薄的声音传到了各个角落,在回答外界都很关心的问题:“是学校举办的音乐节,我在表演,农导好像是路过的,通过辅导员联系的我。”
两边夹着主演,农斯卿点头轻笑,同意了钟迦的说法。
另一道目光的温度在钟迦的心理作用之下要烫得多,余光瞄到谢迎年好像往自己颈下注视了几秒,她穿的吊带裙露出了一字锁骨,锁骨上面长了颗很别致的细小红痣。
钟迦更紧张了,鼻尖渗出汗来。
施恒离得远,没注意到钟迦的异样,反而觉得她小小年纪竟然还蛮镇得住场子的。
没受过媒体应对策略的专业训练,刚出道的艺人非但不怯场,对答也流畅,很可以了。
资料显示钟迦念的是国内顶尖的音乐学院,一年一度的音乐节对外贩售公益性质的门票,人流量很大,短视频平台相关的词条不少。
他点进去,最顶上的视频就有钟迦的名字,评论区里粉丝不少,像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
没戴耳机,现场嘈杂,听不太清,但是视频只有画面也足够了,施恒觉得钟迦特长栏上写的弹琵琶跟她的脸一样,根本就是诈骗。
这年头玩民乐的本来就少,更别说玩出一股朋克味的了。
钟迦完全颠覆了施恒对于音乐的刻板认知,琵琶不是坐着弹的,穿的也不是温婉的旗袍或者汉服。
露天舞台上乐队里的四个人风格迥异,钟迦依然很惹眼。
甜美的只是那张脸,甜也是走甜酷风,牛仔外套的流苏从手肘的位置垂下来,裤腰系着红蓝方巾,黑色背心是短款的,露出一截白得惹眼的腰,细长的手随着节奏在琴弦之间律动。
亮白的光束漫射到天上,伴随着灯光的回落,乐曲间隙蹦蹦跳跳的钟迦像是坠入地球的一颗闪耀星星。
如果气质有快慢,钟迦应该是淌过低缓山谷的溪水,不慢也不快,却偏偏在弹唱的时候飞到了快的那端,身形像光,带着耀眼又潇洒的残影。
在歌曲高潮之际,配合着队友将琵琶弹出了电音,引来观众席一片骚动雀跃。
即便没听见唱的什么,施恒也不得不承认,钟迦是他带过最有星味的一个。
哪怕是本人不适配的甜美风也被驾驭得很好。
可能是舞台经验丰富,钟迦也不害怕镜头,姿态很大方,在妆容的加成之下,她的长相更显得精致。
演艺圈里美人遍地走,有时候还不如长得有特点更容易让人印象深刻,钟迦二者兼有,乖乖女的长相被性格带出了点轻狂,又不是很锋利,柔光似的在五官中晕染开来。
使得她的那股韵味不似工笔画那么直白细致,更偏写意,笔笔留白,让人很想细品。
“谢老师,她的电影都很经典……”
钟迦难得卡壳,呃了半天,施恒审过的稿子练过很多遍了,但是正主就隔着个空坐着,让她很难说出痴迷的那些话,她也不是做什么事都不害羞的。
本质上并非粉丝,钟迦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与谢迎年的关系,不是朋友,也不是亲戚,缘分不深不浅。
她也不是很确定谢迎年对自己还有没有印象。
毕竟上一次见面也是好几年前了,场合还很尴尬,也可能是她单方面的尴尬。
胡思乱想,嘴上支吾个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钟迦更没意识到她正在用可怜巴巴的眼神向谢迎年传递求助信号,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谢迎年朝钟迦笑了笑,将手腕上常年戴着的佛珠转了一圈,解围都很有梗:“别又说是看着我电影长大的啊,没差这么多吧?”
一个二十九岁,一个二十岁,年龄差确实不算太大。
她咬字比较轻,又侧着脸,如果不是话筒把声音传出去,很像在与钟迦聊天。
农斯卿适时地将上半身往后缩,笑得很有深意:“我坐这儿是碍着二位了吗?”
“哪能啊,您不是媒人吗?”
谢迎年说的是戏里那层关系。
旁边的导演笑容不减,底下的媒体记者也都在笑,气氛一下子就缓和了。
采访自然而然落到了谢迎年头上,她很久没公开露面了,记者连珠炮似的问题快将她淹没,对谢迎年几近于消失的这两年充满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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