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文景非常高兴,“很好,就是这样,自己想做什么就表达出来!”
——曾经,有人也是这么对她说的,可是这么说的人,转头就将她遗忘了。
她没有记恨谁,只是当时突然觉得,世界于她其实一直在消亡,其他人只会在死亡的那刻开始,而她则是活着的时候就一直在死亡。
所以爱吃的东西就赶快去吃,想摆烂就摆烂,毕竟时间这么短,还要为别人而活那就太可悲了。
“嗨!”
两人踏足溪中,鹅卵石已被烫的温度正好,踩上去,圆润的抵在脚心,格外的舒服。
还有那溪水,因已临近秋天,水流湍急了几分,冲刷在腿上,似有绢帛擦过,舒服得心脏都要哭出来。
千寿郎拉着文景的手,两人一同在桥下仰望天空,有了高高的河堤做阻挡,岸边的房屋只露出檐角。
蹲下,让身体更加贴近流水,那视角就更低了,河堤延伸到视野尽头越来越宽。
到了最后,仿佛世界上只有眼前笔直的水,以及头顶蔚蓝的天,千寿郎只感觉到世间的一切向他倾泻而来,他不是在桥下,而是在碗底,四面八方正从天上将水倾倒给他。
一阵浩大的情绪冲刷着他的内心,将狭窄的通道撞击得更加宽阔,于是他呢喃出声,“好想看海啊。”
文景闻言,也轻声说,“那就等你哥哥回来,让他带着我们去。”
第三天,两人对于一起玩闹已是轻车熟路,做完日常的事情,就一路跟着蚂蚁找到西边一处野地里。
千寿郎突然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双手持着,以一种板正的样子向前挥击。
“唰——”
树枝很细,但是撕破空气带来的破空声很响亮,弯腰摘着花的女孩正好抬头看见。
“那是什么,剑道?姿势不错啊,我这个外行都能看得出来。”
羞赧的千寿郎将树枝扔开,“不,只是挥了一下罢了。”
“那——教教我呗!”
瞧小孩的样子,大概又是被训斥得很了,脸上好不容易展开的皮又皱起来了,文景这会儿一点不认为大热天运动是麻烦事儿了。
瞧见小孩又亮起来的眼睛,她觉得挺好玩的。
——实际上,她也习惯于这样去掺和别人的生活了。
这也是为什么,她每次见到陌生人都要送礼的原因,一个人需要每天都念叨着她,才会在下一个黎明到来时,将记忆成功延续下去。
这样的生活感觉过了很久,千寿郎虽然天生有些内向,也被带着心敞开了许多。
有时候他们会在走廊上遇见拎着酒壶的父亲,对方似乎并不在意儿子到底是把时间用来玩,还是用来练习剑术。
至于文景,父亲似乎一眼就看穿了其本性,半个月以来,都没怎么搭理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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