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忙到将近傍晚,他身子实在撑不住了,整个人失血过多晕过去后,他才停下手头的事。
傅砚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
睁开眼睛,看着雪白的天花板,闻着淡淡的消毒水气息,他知道这是在医院。
他撑着身子,想要从病床上坐起来,但肩膀突然传来一阵快要裂开的疼痛。
应天提着热水瓶走进病房,见傅砚想要起身,连忙上前扶他坐了起来。
“老大,你伤口太长时间没有处理,都感染发炎了!
你若还想要这只肩膀的话,就得好好休息养伤,不能再操劳了!”
傅砚皱着剑眉,询问了下工作上的事情,尔后话锋一转,“她呢?”
应天挠了挠头皮,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哪个她?磊子?他没事,正在处理后续工作。”
傅砚紧抿了下没什么血色的薄唇,“颜初倾。”
应天怔了一下,随即回道,“她在隔壁病房陪那位祁少。”
傅砚,“……”
“那位祁少的伤势,幸好老大及时替他处理了,不然他那副弱不禁风的小身板,估计早就去见阎王了!”
傅砚削瘦的下颌线条收紧,沉默不语。
应天给傅砚倒了杯水,正要递给他,突然发现他家老大不对劲。
脸色冷沉得厉害,任谁都看得出来,他心情不是太好。
“老大,喝水。”
傅砚没有伸手,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一片讳莫幽暗之色。
沉默片刻后,他低声问道,“她来看过我吗?”
应天像是明白过来了什么。
他家老大,这是对颜初倾上了心啊!
“呃,老大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傅砚朝应天扫去一眼,眼神如刀,“皮痒了?”
“真话就是颜初倾没有来看过,她一直都在隔壁病房。”
话音一落,四周空气,仿若都要被冻结成冰。
应天头皮发麻的道,“需要我去叫颜初倾过来吗?”
傅砚轮廓线条紧绷,“不必。”
应天,“……”
老大,你再这么口是心非,颜初倾就真要被别的男人追走了啊!
……
隔壁病房。
祁景看着盘腿坐在沙发上看剧本的颜初倾,他欲言又止,“你真不去大队长病房看看?”
颜初倾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不去。”
祁景哼哼,“嘴上说着不去,心里却担心得不行吧?”
颜初倾,“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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