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剑眉紧皱成了一团。
应天推门进来,看到他家老大比昨天醒来时还要冷沉的面色,他顿时往后退了几步,想要悄悄离开。
傅砚已经看到了应天,他冷冷开口,“过来!”
应天走到病床前,“老大,你中午想吃什么?”
傅砚紧抿了下薄唇,他黑眸幽沉地看向病房门口,“祁景要向颜初倾表白?”
应天在他家老大锋利锐冷的眼神下,头皮一阵发麻点头,“应该是的,早上花店送来了不少花和气球。”
“老大,你再不有所行动,就要来不及了!”
傅砚轮廓紧绷,黑眸像是午夜的海面,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
“颜初倾好像出去了,要不等她过来的时候,我直接将她带到老大病房来?”
傅砚薄唇动了动,冷冷吐出两个字,“不必。”
应天差点鲠住。
老大,你再口是心非,人家颜初倾真就不属于你了!
但老大冷肃的气场摆在这,应天只敢在心里诽腹,面上不敢多说什么。
“老大——”
“出去!”
应天,“老大,你真就这么放弃了?”
“滚!”
怒火好似要将人燃烧。
应天麻溜的滚了。
应天走后,傅砚直接拔了手背上的针头,他掀开被子,从病床上起身。
……
颜初倾回宾馆洗了个澡,她亲自煲了汤带来医院。
小镇的医院没有大城市的大,从出租车上下来后,她直接到了住院部六楼。
护士看到她,朝她挤眉弄眼的笑了笑。
颜初倾有些莫名。
祁景住在走廊最尽头的一间病房里,她直接往那里走去。
快要到的时候,她看到隔壁病房门口倚着一抹高大身影。
男人身上穿着病服,单手抄在裤兜里,冷峻笔挺,威严冷厉,气场强大。
着实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颜初倾提着保温盒的手指紧了紧。
他怎么不在病房里好好躺着养伤,站在门口什么意思?
她心脏,一阵不受控制的乱跳。
其实她很想知道,那天他不能去赴约的原因。
他说执行完任务后就会告诉她。
若是换成以前,她肯定会迫不及待先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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