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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练字。”
她不客气地睨他,在他怀里转了个身,半伏在桌上研磨。
“练字需要这个姿势?”
此地无银三百两,她就是故意折腾他,谢西然也不着恼,掀了她的裙子直接将人压桌上。
手差点按进浓黑的墨里,傅语诺吓了一跳,力气不及他大,只好拧回头慌张地问他:“你干什么?”
“练字啊。”
谢西然冷静温和地微笑,手向她一伸,要笔。
傅语诺扬着脖子不肯给,屁股被拍了一下,她此刻近乎一|丝|不|挂地袒露在他面前,只有一小块布料做遮掩,白色的内裤,想了想,还是不情不愿地将笔递了过去。
“阿诺好乖。”
谢西然俯身奖励地亲了亲她耳后一小块肌肤,酥麻的颤栗瞬间传遍全身,叫她雪白的肌肤浮起了一层害羞的粉色。
“别、别亲我……”
眼皮上的那块粉色小疤闪动不停,她躲他。
谢西然笑了笑,非常君子地离她远了些,可她仍然挣不脱那力道,只能像只小猎物似的在他爪子下无能为力地挣动。
他当真像对待小动物似的对待她,耐心地抚摸她脑袋,拨开她披散在后背上的鬃发。
柔软湿滑的笔触甫一沾上她后背,她便痒得叫出了声,脸更红,眼前雾蒙蒙一层水汽,哀求他:“痒……放开我……”
“嘘——”
他入了迷,按着她的手劲丝毫不松,凝神盯着她的背,在光洁的肌肤上挥毫落纸。
她却遭了罪,谢西然动作专注认真,撇捺横沟,每一次落笔,每一处转折都是在折磨她,像有无数只小爪子在她心口抓挠,绵绵密密麻麻,挣脱不开。
终于好了,他满意地松开她,欣赏自己的杰作,傅语诺羞愤地瞪他一眼,脸红得像西红柿。
从桌上爬起来,她走到镜子前拨开吊带,裙子滑落在脚边,她背过身双手抱在胸前遮挡着去查看他留下的墨宝:
满搦宫腰纤细,年纪方当笄岁。
刚被风流沾惹,与合垂杨双髻。
笔墨纵横,笔力遒劲雄浑,却用来写一首艳诗。
始作俑者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她,笑容恣意放纵,十足一个混账样儿。
“满意吗?”
谢西然问。
傅语诺穿回衣服,不服输地反唇相讥:“你应该写‘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这是嘲讽他年纪大还想老牛吃嫩草。
“有道理,”
谢西然却不以为然,打蛇随棍上,厚颜无耻道,“过来,我重新给你写一首,这回给你写前面。”
傅语诺眼一瞪赶紧捂紧衣服跑了。
*
校庆当晚的表演很成功,乐团准备来一顿庆功宴,何筝自然要打电话邀请大功臣傅语诺,可铃声响了半天也没人接,她决定亲自去家里抓人,顺便捎上小弟许知凡——自从见识到许知凡的真实实力,何筝万分钦佩臣服许知楚,并且强行将他征为了小弟,可怜的许知凡不知道该如何拒绝这番好意,于是稀里糊涂地认了一个大哥。
傅语诺没接到电话是因为昨晚那一番闹腾,她不小心把手机落在了书房,早上睡到日上三竿,谢西然终于忍不住来喊她起床,懒成这样容易打乱作息节奏,对身体不好。
他把人从蓬松的被子里捞起来,放在卫生间的水台上,傅语诺没有骨头地瘫在他怀里,眼睛闭成一条线,只有软乎乎的小嘴张着,像等人亲似的。
捧着她的脸亲了一下,他命令她:“张开眼睛。”
傅语诺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看见是他,头埋过去在他颈间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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