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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nI?”
见她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钢琴师绅士地让出位置,表示欢迎她演奏。
傅语诺喜滋滋地大胆接手了钢琴,待提琴手结束最后一个休止符,她以轻盈的触键开启了新的乐章,干净的音符,忧郁的曲调,笨重的施坦威钢琴在她指下低低哀鸣,泣泣私语。
谢西然不会弹钢琴,这首《1440》是她教给他的第一首完整的曲子。
那是她的十八岁成人礼,学校办了一场舞会。
她在学校的大礼堂和男同学搭肩勾手跳华尔兹,他作为代表家长坐在观众席第一排,她越过男同学的肩膀看他,他的视线追随着她的每一个转身每一个微笑,他像天底下最慈爱的父亲。
晚上回到家里,她酒劲未退,迫不及待地拉着他跳华尔兹,早在礼堂的时候她就想和他跳舞。
谢西然白天穿了一套笔挺的西装,黑色西裤包裹着修长的腿,胸前别一枚银色领针,站在台上发言时儒雅英俊,气宇不凡,傅语诺在台下看到无数觊觎的爱慕的眼神,她当时就想把他拉下来,把他藏起来,或者拉着他跳她成人的第一支舞。
谢西然试图拒绝,可怎么拗得过不依不饶耍着酒疯的傅语诺。
音响里流出OlafurArnalds的琴音,男人谨慎地扶住少女的纤腰。
他应和着她的节拍,生怕踩到她的脚,可她毫无顾忌,不仅将拖鞋甩到一边,还脱掉碍事的丝袜,露出光洁白皙的脚背,轻盈的裙摆在空中飞舞,隔着西装裤擦过他的腿面。
纵情的少女像会发光的太阳,吸走所有的光和热,也吸走他全部的注意力,他像着了魔,视线根本不能从她身上挪开。
她不小心跌倒,他担忧地扶她,却被她耍坏趁势拉倒在地,她一个翻身跨坐在他的腰上,他没顾上后背传来的痛意,抚摸她的脸颊问她有没有摔疼,她咯咯地笑着看他,眼神发晕,用热烫的脸颊蹭他停在她脸上的手心,喊他叔叔喊他爸爸,喊她终于成年了。
蓝调的灯光让她美得像天边的云霞,墨玉镶边的眼珠是爱琴海上最灿烂的岛屿,他深深凝望着眼前的少女,变化只在瞬息之间,澎湃的小提琴弦音趁势插入,挟风裹雨,摧城拔寨,情绪悄然失控,一切都无可躲藏,一切都没有缘由。
从这一天起,他爱了十五年的女孩,他将继续爱她,却是以另一种隐秘的、不可控制的、不能见天日的情愫。
*
花园的舞台边,谢西然安静地站着欣赏美妙的琴音,从会议室走到宴会厅,他是循着琴声来的。
舞台上的傅语诺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手指跃动,光彩动人,忽然,琴音一转,一首欢快活泼的波兰舞曲跳跃而出,人群传来无措的哗然,傅语诺恶作剧得逞般开朗大笑,她给了弦乐组一个眼神,提琴手会意地加入。
高调的弦音与琴音共舞,舞池转瞬如沸水般热闹起来,很快有人反应过来,提着裙摆跳起张扬的舞曲,在欢腾氛围的引诱下,更多人踏着鼓点入场,无数排五彩缤纷的镭射灯刹那闪耀,场内热烈非凡。
变化来得那么自然,她是节奏的掌控者,亦是舞台的主宰者,她天生适合站在高台,谢西然贪婪地望着她。
毫无疑问,她是他的骄傲,在培养她这件事上,他可以说是倾尽了全力。
他造就了她。
可这一刻他却自私地想要蒙住她的光芒,将她永远地藏在他的匣子里。
谢西然走了过去,从暗处走到灯光下,走到她可以发现他的地方。
果然傅语诺一看到他双眼都亮了起来,她想向他招手,奈何双手都被束缚在琴键上,无法脱身。
谢西然打了个手势安抚她,随后淡定地穿过拥挤躁动的人群,绕到她身边,他琴技粗浅,自然没办法与她四手联弹,但他可以陪着她。
然后在她结束演奏的时候,捏着她的脸颊毫不犹豫地深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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