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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二十五年了,我们浪费了二十五年证明我们离不开彼此,人生能有几个二十五年,别闹了,回家吧。
他诚恳地抹了一把面,脸上挂着不属于这个男人的脆弱与卑微,他说,没有你,我活不下去,求求你,回来吧。
孙戴安在机场的广播室里情真意切追悔莫及地演绎着浪子回头的戏码,谢西然已经通过航空公司的陈总查到宋玉的航班,他带着人马将她堵在贵宾室,宋玉却强硬地不愿意跟他走。
她的情绪也在崩溃的临界点,她已经遭受太多次背叛,这个满目疮痍的伤心女人,她卑微地爱错了一个男人,她只是爱错了一个男人,却为此痛不欲生地赔上了大半生,人生能有几个花信年华,她把最美好的一切都给了孙戴安,给了那个肮脏龌龊、背信弃义的孙戴安!
你们一丘之貉,你们沆瀣一气,你也是个不要脸的脏东西!
她快要失去理智,她恨恨地指着谢西然的鼻子咒骂,他搞女人,你搞自己的养女,你们活该孤独终老,你们都滥透了,你们都应该下地狱!
谢西然不知道她从哪里知道这件事,他觉得他早就对此类咒骂麻木,可当他看见他日思夜想,不辞辛苦地寻找了整整一周的傅语诺,和宋桀并肩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的表情变了,他的胸口传来鲜活的痛感。
他们那么自然地并肩而立,他们相配得宛若一对璧人,这是他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场景,有一天她会爱上和她年龄相仿的男孩,有一天她会成为另一个人的妻子。
谢西然想上去拉傅语诺,也许是他的表情太过可怖,也许是宋玉被悲痛冲昏了头脑,她竟误以为他要对她的儿子动手,她尖叫着扑上来不让他靠近,母鸡护崽子似的把两个孩子护在身后。
“你要干什么,你要对他做什么!”
“阿诺,”
谢西然盯着同样受了惊的傅语诺,他甩开宋玉,对她说,“你过来,过来。”
傅语诺很乖地点了点头,向他走过去,却在半途出乎意料地回头看了宋桀一眼,只那一眼,天旋地转,潜藏在深处的某种独一无二的信念毫无预兆地塌陷,她从没有用那样信赖的眼神看过除他以外的人,即使是陈姨,即使是她真正的亲人们。
谢西然勃然变色,视线死死钉在宋桀身上,像要把他钉穿,像要把他剖开,看看他内里到底藏了什么诡计,可以在短短几日内让傅语诺对他缴械投诚。
眼见着傅语诺就要走到谢西然身边,宋桀突然上前拉了她一把。
“你放开她!”
谢西然失控地怒吼。
他是受伤的豹,强悍的外表下隐藏着血淋淋的致命伤口,看似威风凛凛,实则虚弱不堪。
满屋人马都被震住,唯有宋玉同样失控,她冲上去扑打他,你在吼谁!
你在吼谁!
你凭什么吼我儿子!
她的儿子是她的一块宝,丧偶式的婚姻使她与他相依为命,他就是她的唯一,她的一切,谁也不能在她面前伤害她的儿子!
宋玉歇斯底里,她太绝望了,她太愤怒了,孙戴安的绝情,孙戴安的痴情,他们纠纠缠缠的二十五年,她的大好韶华,她的不负光阴,她终于彻底死心,她认清了他不会为她改,他永远不会为她改,她的情深似海,她的刻骨铭心早在多年前他背叛她的第一夜就全都喂给了狗。
广播里已经没了孙戴安的声音,取而代之的是CA1522航班的催机提醒,宋玉终于不再扑打谢西然,她仓皇地抹着泪,转身去找行李箱,她要登机,她要立刻离开这里,她要永世逃离故国故土,与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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