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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春娣时常觉得谢西然才是她的大女婿,才是她江家最靠得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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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房子二十多年前修过一回,算是周围几户里最早翻修的,三层以下都改了水泥,往上才搭的木头板。
江如以前就睡在木头板搭成的第四层,老木头腐朽得快,走起路来咯吱咯吱叫,要是稍微用点力踏,整个房间都在颤,摇摇欲坠的。
谢西然将傅语诺放在床上,给她盖上被子。
以前他们一起回来祭祀或过年的时候,傅语诺年纪小,对谢西然黏得紧,还能住在一间屋子,后来她稍大了些,江春娣就把他安排到了里间。
江春娣心里有男女之防,虽然和傅语诺不亲,可她怎么说也是她的亲外孙女。
傅语诺睡了个清透的午觉,下楼找东西吃,大人们不在家。
她在厨房的灶台上捻了几块绿豆糕,坐在门口一边吃,一边看江景野猴子似的和一群小伙伴玩闹。
隔壁有出来晒太阳的老太太,按照这一带蜘蛛网一样的亲戚关系,或许她应该尊称对方一声姨婆。
衰老瘦弱的姨婆靠在小竹椅里休憩,瞧见她模样,眯着眼打量一阵,迟疑地喊,阿、阿如?
小半块绿豆糕卡在喉咙里,傅语诺咳嗽,半晌才转过去说,姨婆,您认错了,我是傅语诺,阿如的女儿。
阿如的女儿?阿如都有女儿了?
老太太目光浑浊,又眯着眼睛把她好一顿瞧,才用失去牙齿干瘪凹陷的嘴缓慢地说,你是她女儿?你和你妈妈长得好像……太像了……
老太太呢喃着太像,又失了神采,陷入放空。
傅语诺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冬日的太阳,本应是最温暖和煦的太阳,怎么她凭空感到一丝冷意。
傅语诺拍了拍手上的绿豆糕残渣,将老人身上的毯子往上提了提,起身回屋。
*
乡下没什么夜生活,各家各户很早就关起门休息,江家也不例外,江坤不知跑哪儿去了,江春娣早早揽着孙子去卫生间洗屁股洗脸,抱上楼歇息。
傅语诺躺在自己房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太早了,才八点,要是在南城,这会儿她不是在练琴就是在看书呢。
竖起耳朵听对门儿的动静,里屋没一点声响,谢西然自从踏入江家地界就变得有些不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上来,总之别别扭扭的,除了来时抱她下车,其他时候好像有点避着她,不愿意亲近,下午更是消失了大半天。
傅语诺在黑暗里躺着,听到窗外有犬吠,听到楼下有江春娣和江景的聊天声,听到隔壁邻居看的八点档狗血电视剧,唯独听不到对面的谢西然的声音。
她在床上睁着眼睛发呆了好半天,终于掀开被子,踩上家里的老旧拖鞋,小心翼翼地走出去。
木质地板动静大,她走得很慢,磨了半天才走到谢西然的房门口。
轻轻叩了叩门,不等里面的人允许直接推门进去,谢西然正坐在床头看着几张薄薄的相片,见她进来,他随手把照片扣在床上,眼神疑惑。
傅语诺瞥一眼那相片,对他笑:“叔叔。”
“怎么了?”
“我一个人睡不着。”
楼下传来祖孙俩的笑声,她才发现他这间和楼下的房间几乎没有隔音,江春娣和江景的声音毫无障碍十分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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