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给小莲娘子看过了,说只是一时昏迷,身子太弱,受不了浓烟熏染,休息上一会儿就好,药方还是原来的,不用调动。”
王臻华若有所思地望着东生,“这一年来,一直都是你在监视小莲?”
“还有一个,叫粽子,我俩轮着监视,昨天正好轮到我。”
东生老老实实答道。
“你们以什么样的身份监视?”
王臻华疑惑道。
“我扮成一个卖糖糕的,粽子扮成一个卖冻梨的,就在那条街,街头街尾来回走串。”
东生道。
“你们卖东西吆喝吗?”
王臻华问道。
“不能吆喝呀。”
东生纳闷地搓了搓手,“向叔还叮嘱我俩,要小心,要谨慎,别让人发现不对劲,我俩猫着还来不及,哪敢出声吆喝买卖啊……”
“一个月能赚回多少钱?”
王臻华又问。
“这个……”
东生被问住了,掰手指算了算,不好意思抬起头,“一月大概赚十来个铜钱。”
王臻华无奈,不由扶额一叹。
刚才她就隐约觉得哪儿不对劲,原来是这里。
这幕后主使一番谋划何其煞费苦心——寻来鲜为人知的石油、买通下人、毁了书局根基内库、锁了前后门,一举毁掉书局,甚至意图烧死王家唯一当家作主的“男丁”
王臻华。
对方的计划环环相扣,缜密非常。
但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即王臻华的到来,却充满了不确定性。
如果王臻华不来书局,这一把火虽然烧了书局,但王家根基犹在,百年书局的名声犹在,再多花点时间钱财,重整王家书局并不是一个多难完成的任务。
也就是说,如果她没来,这么一个缜密周详的计划,能发挥的效用只有一点点。
自从进入白羽书院,王臻华除了每月回一次家,就鲜少出门,书局除了过年的时候巡视过一次,她就再没踏入过书局大门,对方在定下此计划的时候,怎么就确定她一定会来这儿呢?
王臻华瞥向手足无措的东生,答案显然在这里。
东生的模样并不起眼,他是个典型的卖苦力的憨厚青年,扔在人群里眨眼就找不着的那种。
但是东生盯梢的周期实在太久,原本一点点破绽也会在日积月累中放大。
一个货郎不走街串巷,四处叫卖也就罢了,蹲点在一个地方卖,要是生意好,也算一回事,但一个月只能赚十来个铜板,连个小奶娃都养活不起,这么大的破绽但凡有心人谁看不出来?
事情的顺序并不是小莲中毒,然后东生发现蹊跷,而是需要东生发现蹊跷,所以小莲被下毒。
那么小莲是知情的吗?
小莲昨晚吐露的背后主使,所言是真是假?
王家书局的招牌蒙了尘,在阳光下闪着晦暗的光芒。
隔壁锦绣阁的老板娘打扮得袅袅娜娜,上了马车,媚态横生地瞥了一眼众人,声称要让放火的人绝没有好下场。
王臻华收回视线,对东生道:“走罢,去福来客栈,看看咱们的小莲娘子醒来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章
王臻华独自从客栈回来,把东生留在客栈守着小莲。
刚回到王家书局,王臻华跨进门的脚就不由一顿。
只见一个紫棠脸短脖子的中年男子身着官服,大大咧咧地坐在正屋中央,嫌弃地尝了一口茶水,就呸呸全吐回茶杯里,“隔夜的泔水也拿来待客?我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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