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红豆莲子羹炖好了。”
冬草掀开帘子,端着炖盅跨进门来。
“来的正好。”
王臻华招手让冬草上前。
这红豆莲子羹不知耗费了冬草精力,但王臻华却只像猪八戒吃人参果,囫囵吞就吃个干净,一点滋味没尝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这么一大盅羹汤吃完,王臻华立马觉得精神好了很多。
冬草看王臻华结结实实吃了一整盅,不由心疼道:“我就知道书院伙食不好,瞧把官人馋的。”
王臻华失笑,“今天胃口好罢了。”
冬草是个懂事的,只当王臻华不肯在背后说人不是,也不反驳,顺着她的话体贴道:“官人胃口既然好,那我这几日天天给官人炖汤喝好不好?”
能在好伙伴到来的时候,每天有鲜香可口的羹汤喝……王臻华心动了一小下。
但一想到在这期间,每次更换月事带,都要偷偷摸摸大费周章,王臻华只好忍痛拒绝,“等以后有机会吧,书院有事,我这就要走了。”
书院好歹是独居,换洗只要当心些,就不用怕被人发现。
回到书院,王臻华进了自己的房舍。
今天是正常上课的日子,王臻华因家中出孝,要祭拜祖先,所以特地告了几日假。
本来王臻华还想偷闲在家逍遥几天,但眼下事出突然只能提前回学院。
现在课已经上了一半,为了不妨碍课堂正常秩序,王臻华也就心安理得在屋里猫着,准备睡个回笼觉。
大概是来月事的原因,王臻华睡得也不踏实。
翻来覆去大半天,她才朦胧睡去。
眼皮似乎刚合了一小会儿,就有一阵敲门声将她从半梦半醒之间叫醒。
王臻华揉了揉脖子,腰酸腿痛的,就跟梦里跑了十万八千里似的……总觉得这一觉比不睡还累。
开了门,门外是隔壁的贺金。
贺金来自汴梁城中一方富豪之家,虽然学问一般,但因着散财童子的性子,凭借着娴熟的外交手腕,在书院里混得相当不错,大大小小的人物都卖他面子。
王臻华不想得罪此人,所以见面也存着三分笑。
两人不免寒暄一二,随后贺金提出要请客,为素了三年的王臻华庆贺。
因为之前贺金提出一个院子里的四人一起出去聚聚,但王臻华要守孝,不能饮乐,所以屡次拒绝。
但现在王臻华已经出了孝,贺金盛情邀请,另两人也都同意,王臻华要是再拒绝就实在败兴了。
正好王臻华睡得不太舒服,骨头好像生锈一样,稍微动弹一下关节就嘎嘣嘎嘣作响,她也没有继续再在屋里待着的欲望,顺势答应了贺金的邀请。
两人结伴而出,同院里的另外两人——典素问和于莽已经等在门口。
典素问依旧是一身白色儒衫,目下无尘。
虽然一袭白衣的装扮在书院并不少见,但单凭一个背影就让人不由望而生畏、敬而远之的,满书院也就只有一个典素问了。
贺金能邀请到典素问一道出去,也算本事。
于莽是三人中跟贺金关系最近的一个,但此刻见贺金带头走过来,也只是不咸不淡点了点头。
说起来,于莽是这座院子里最刻苦的一个,每天天不亮就爬起来晨读,晚上屋子里的烛火从来最晚一个熄灭,夫子留的作业一向最早完成,就连放假别人回家探亲出游,他也从不回家一直学学学。
但他每次考试却只跟贺金混个不相上下,有时候甚至连贺金都不如。
要知道贺金志不在此,学习从来都是混的。
大概也是因为此,于莽的面相带着三分愁苦,除了主动贴近的贺金,并无其他好友。
贺金提议,“汴玉河上新开了一间船舫,里面的清蒸鲈鱼堪称一绝,不如咱们去那儿尝尝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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