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情如此明朗,这一点小波折在大人眼里,未免有些碍眼。
一番棍杖之下,于莽终于不再硬抗。
虽然还是不甘心,但是杀了玉奴,他已经是死刑无疑。
就算再加一个伤人的罪名,他的头也不会被砍两次,何必临死还来受皮肉之苦?
案子判下来后,江炳成怕向叔说得不明白,亲自赶来细细解说一遍。
王臻华垂下眼眸,半晌问道:“判了什么?”
江炳成记性好,当即念出判词,“情真罪当,无可出脱,拟斩立决。”
☆、第四十一章
于莽被定在三日后行刑,王臻华沉吟半晌,对江炳成道:“我想去探一下他。”
现在案子已经判下来,就算于莽有通天之力,也改变不了结局,当然,如果于莽当真手段通天,也不至于当场被判斩立决了。
这么一想,江炳成按下担心,“可以,我去安排。”
王臻华倒不是出于同情或怜悯,以德报怨来送于莽最后一程,她只是心中不解。
在书院期间,王臻华出于自身顾虑,很少主动结交外人,而于莽性子沉闷,两人交情很一般。
同住一间院子两年,两人顶多见面时点个头、道声好,就连顺路一起去学堂都很少——因为于莽一向起得早,跟她的作息规律从来不在一条线上。
她跟于莽接触这么少,脸都没红过一次,于莽哪来那么大的仇怨,不惜动手杀人,非要让她身败名裂而死呢?
江炳成的效率很高,翌日下午就来接王臻华。
现在王臻华对外依旧称卧床养伤,外出还是乔装打扮。
这一日出门,王臻华穿了一身下人的短打褐衣,皮肤弄黄,眉毛描粗,眼角画成下垂,扫阴影让鼻梁变矮……
这样一通下来,当王臻华弓背含胸跟在江炳成身后时,别人一眼扫过,只当她是江炳成的下人,没人认出来她就是这段时间在流言里频频出现的命案受害者。
汴梁设有两处监狱,一处是汴梁狱,作为汴梁府的地方监狱;另一处是大理狱,是因大理寺是中央司法机关而专设的一处监狱。
于莽就被关在汴梁府大狱。
江炳成在前边带路,打点了狱卒,才终于进了汴梁府大狱。
尽管汴梁府大狱的名头很响亮,但真进来一看,跟地方州县的监狱也没有不同。
一样的空气污浊、漆黑阴寒。
这里守卫还算严格,带路的狱卒几乎没走几步路,就要开一道门。
等到终于来到死囚所在的天牢,狱卒停下脚步。
狱卒捂着口袋里热乎乎的银子,笑眯眯道:“还请您见谅,咱们这一行的规矩,见一次一刻钟,时间再长怕出意外,就要另外……”
狱卒朝着江炳成心照不宣地搓了搓手指。
江炳成会意一笑,“我明白,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狱卒情愿来探监的人多添点麻烦,他才好另外收好处。
听到江炳成委婉拒绝,狱卒只好遗憾地吧嗒一下嘴,指指栅栏处的房子,“我就在那儿等着,一会儿出来叫我。”
离开前,狱卒告诉江炳成,于莽就在倒数第二间。
江炳成点点头,目送狱卒离开,才带着王臻华继续往前走。
天牢囚禁的大多是等候秋后处决的死囚,斩立决的很少,因为这种一般判下来,在三至五天内就会被处决。
路过一间间牢房,里面的死囚个个面目肮脏,眼神或凶恶、或麻木地盯着过道上的活人……王臻华紧攥拳头,指甲死死扣入肉里,才没有让自己失态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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