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场考大经义,第二场考诗赋,第三场考子史、时务。
第一场的大经义算是问答题,通晓明彻《论语》《孟子》即可。
第二场的诗赋算是王臻华的一个弱项,但只要将声韵格律、修辞对仗等重点抓住,虽然答不了多出彩,但四平八稳足以过关。
第三场算是议论文,由庞老先生亲自指点了一年,自然更是不在话下。
结果不出所料,王臻华平安上榜,成为举人,名次尚可,位列第三。
红榜发出来后,已经时值腊月,虽然天寒地冻出门不便,但明年三月春试在即,为防路上遇到什么意外耽搁时间,王臻华还是提早上了路,准备赶回汴梁。
回到家后,一家欣喜团圆暂且不提,王臻华提了乡仪上庞家拜访恩师,顺便报喜。
虽然庞老先生不缺一个举人徒弟增光,但这好歹算一件喜事不是?
不过王臻华刚一进门,前脚门房刚离开向庞老先生通秉,后脚就迎面碰上了鲁子由。
鲁子由个子中等,相貌一般,不过人长得白净,添了三分斯文,再加上一身书卷气,总体来说,品貌算是中等偏上,再加上一份无量前途,此人绝对是一个很好的夫婿人选。
而且鲁子由极会为人,明明已经是正七品的太子侍讲,但在王臻华这个白身面前却极和蔼谦逊,甚至还跟着庞枝叫王臻华师兄,叫起来亲近自然,一点屈尊的意思也没有。
对了,王臻华在师门中排行第七,因年纪小,排在了典素问后面,算是名副其实的关门弟子。
当时鲁庞两家定亲,王臻华一方面为避嫌,另一方面忙着准备回绥阳赶考,所以跟鲁子由接触很少,这一次恰巧碰上,不知是一开始观察不够仔细,还是许久未曾见面记岔了,只觉得鲁子由这脸色不止是一般的白净,而是有点不健康的苍白了……
两人拱手作揖,寒暄过后,王臻华笑道:“你和师妹的亲事定在何时?你放心,到时候我一定不会把你灌得烂醉。”
“有师兄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鲁子由闻言大笑,回答道,“定在来年三月初十。”
“三月初十?”
王臻华掐指算了一下时间,“可就不到四个月,你就要当上新郎官了。”
王臻华朝鲁子由促狭地眨眨眼,突然想起来,“正好在省试和殿试之间,到时怕是很忙啊。”
“岳母特地请高僧鉴的吉日,本来下半年六月、九月和十月都有好日子,但家母等不及。”
鲁子由无奈摇摇头,“她老人家啊,恨不得我明天就成亲,后天就能抱孙子,实在是……”
“也是一片慈母之心嘛。”
王臻华也笑了。
说起来,王臻华有些奇怪。
鲁子由今年已经二十有四,却一直未成亲,也没听说之前有什么定过亲、悔过亲之类的糟心事。
这也是王臻华来自现代,没注意古人一向成亲早,所以才没留意到此事。
不过庞老先生是纯正古人,肯定不会忽视此事,他又一向疼爱庞枝,想来一定早就打听清楚,不该有什么龌龊才是。
想罢,王臻华斟酌了一下言辞,委婉问了出来。
鲁子由倒是有点惊讶,“你不知道?”
看出王臻华确实不知情,鲁子由解释道,“我幼时体弱,病怎么都医不好,后来碰到一位大师,说我命中与佛有缘,才在白马寺挂名当了弟子。
加冠后我离开白马寺,还俗得以参加科考,考中进士得入翰林之后,家母才开始为我张罗亲事,物色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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