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萁笑一笑说:“是的。”
马骁却在转别的念头,他说:“要是家里没人,这些花该怎么浇水呢?”
念萁说:“有一种自动喷淋装置,接在水管上,通上电,有小孔的管子连在花盆上,到了时间就会喷出水来,没人在家也可以浇花了。
你问这个干什么?”
马骁说:“还不是被你的牵牛花给引发的思考。”
其实他的思考还有很多,只是不想说。
他快要出差了,一想到一个多星期见不到她,就浑身不自在,想带她一起去,又怕她会拒绝,说家里的花要没人管了什么的,既然有这个自动喷淋装置,好得很,他马上就给安上。
再说,他也喜欢上做园艺了,他也喜欢在阳台上坐着吹凉风,他一定要在这里挤着坐下来。
他要做一个合格的园艺师,牵牛花算什么?等明年春天来了,他还要种葡萄和草莓呢,到时候他们坐在葡萄架下,随手摘一串葡萄或是一个草莓下来,问她,你要葡萄还是草莓?看她脸红不红。
她不是要情趣吗,他有的是情趣。
园艺公司的工人来把自动喷淋装置安装好,念萁回家瞪着这个大手笔,眼睛都瞪圆了,马骁得意地看着她,等她夸他。
念萁把电通上,看着水从管子小孔里注入花盆里,嘴里说你真腐败你真腐败,杀鸡你用了宰牛刀啊。
手已经环上了他的脖子。
所谓值不值得,就看你有多在意。
吃完面条,马骁洗了碗,拿了喷壶在阳台上给花浇水。
既然人在家里,自动喷淋装置就不用开了。
念萁把开谢了花摘下来,说留在上面影响美观。
马骁说:“不留种吗?明年可以接着种。”
念萁说已经留了,要不了这么多,多了要分去营养,种子就不强壮了。
马骁想起七夕的传说,问她说:“牵牛花和牛郎织女的牛郎有什么关系没有?”
念萁拉他坐在藤坐垫上,自己坐在他的大腿上,双臂环着他的脖子,念一首诗给他听:“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
天街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
牛郎就是牵牛星下凡,你说有关系没有?”
“有。”
马骁答,把她抱得更紧。
所谓值不值得,就看你有多在意。
年青时他不懂得,以至错过了他的初恋,辜负了景天。
他可以因为一场球赛的失败迁怒到景天身上,以至他没有机会知道他差一点点就做了父亲。
那个孩子呢?是不小心失去了,还是景天不想留下?他无从得知。
过了这么多年,再去追究也没了意义,失去的永远失去了,只是他会在脑中有刹那的失神:那个孩子,是个男孩还是个女孩?
不理智的骄傲从来都是不必要的,他已经失去过一次爱情,这一次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他会对念萁好,爱她爱到她忘记他的失神,将来他们会有自己的孩子,如果是个男孩,他会带他去游泳打球,如果是个女孩,他会陪她种牵牛茑萝,用爱心浇灌他的花朵。
所有的女孩都是花,都要小心呵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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