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班同学毕业五年,订了两个大包厢吃饭,完了再转移到歌厅。
可以携眷,不过好多人那天都有活动,就把这一条给免了。
你不用出席了。
马骁说怎么大家都约在最后一天啊,估计是该回来的都回来了,老婆也哄好了,后方稳定了,男人们才可以出去嗨皮。
我有个朋友,是AC的球迷,他老婆最恨他看球,他每次看球都要把所有的家务活全干完,看他老婆的脸色是晴,才敢放心大胆的当家作主人拿着遥控器不放手。
我那一阵儿听说他是这么个情景,就说将来如果我结婚了老婆是这样的话,我就……你猜我会怎么说?
念萁说我怎么知道?你不是一向当家做主人拿遥控器说话的吗?你哪回看球我没让你看?你看球我就看书,有什么大不了的?就那些电视节目,我还懒得看。
行行,我猜就是了。
那你是做规矩把老婆揍一顿让她以后都听话?还是当老婆奴做她的规矩躲在书房里戴着耳机用电脑看?
马骁说那算什么本事?我就先把老婆摆平了,让她没力气跟我捣乱。
我现在运动量比在大学里少得多了,也没见像上回我说的胖兄那样长一个胖肚皮,主要是这半年另一项运动我很勤勉,那个也算全身有氧运动了,做一次可以消耗一百多两百卡路里。
你也跟着我一起在运动,怎么没见你结实有力健美一点呢?瘦得还跟个竹竿一样,好像我们刚认识时你还胖点,那胸抱在手里很有点感觉,穿起衣服来也有点曲线……
念萁抬腿就踢他一脚,被他一把拿下,脚顶在腹部,手继续按摩她的大腿小腿,眼睛看着电视里的转播的世界杯预选赛。
嘴里继续跟她胡扯,说你看球场上的这帮男人,个个精精神神的,长得也不错,时不时表演一回脱衣服,拥抱叠罗汉,又是狂奔又是扭胯,比海滩上的肥胖男人好看多了。
你们女人应该比我们更爱看球才对呀,就像我们喜欢呆在海滩上一样。
念萁抬起另一只脚又踢他一下,马骁又把那只腿擒下,说是不是消耗得太多了才没有长胖点?念萁跳起来掐住他脖子说,你有完没完?
中秋那天是最后一天在厦门了,隔天上午的飞机,回去就是长假的第六天了,收收心该上班的上班,该上学的上学。
白天两人游了鼓浪屿,晚上继续夜泳。
念萁泡了一会儿水,马骁游了一阵儿泳,体力消耗得差不多了,回到踩得到底的浅海区和念萁在水之皮下水之骨了一番,念萁说我们到沙滩上坐坐吧,看看海上升明月,多难得的机会。
马骁说这有什么难得的?你要是喜欢,以后每个假期我们都出来玩。
我是巴不得的,就是你有点会扫人的兴。
厦门的海滩不算最美的,明年我们去马尔代夫,怎么样?
念萁心里说,就是,这下我真的要扫他的兴了。
她已经决定把事情告诉他,再瞒下去她觉得有负罪感,不是因为她在蜜月期和磨合期因她的身体的不合作他受的痛苦,也不是她需要他的配合来治病,只是因为在她伤感的时候他的胡言乱语可以引得她笑。
只是因为在八月十三的缺圆之月下她在默念“此生此夜不长好,明月明年何处看”
时,他说“波是水之皮滑是水之骨”
,她说的话他都记在心上,随时可以拿出来博她欢笑。
只是因为他可以在她面前无拘无束地说什么看比基尼女人看球场上男人,那是一点都没有掩藏的一颗赤子之心,他不用在她面前装正人君子,他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就像他说的,他一看到她就想了,他和她在一起就是这么放松。
那是极大的信任感和亲密感,那是血脉相连的人才会有的融为一体的感觉。
他就是她的一部分,她也是他的一部分。
如此,她再瞒着他,就是不可容忍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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