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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人也因为家里的原因,性子很沉闷、孤立,甚至是不合群。
除了一定要说话的场合,基本不会和宿舍其他人多张一次嘴。
丁苒偶尔和谢秋月对视,都觉得她眼睛里没有一点这个年纪的光彩,仿佛是想得太多,担心的太多,整个人藏着很多秘密。
丁苒以为自己起来很早了,醒来却发现谢秋月已经已经坐在书桌前看书了。
这样的场景在丁苒读研的这三年每早都会出现,谢秋月不喜欢去图书馆,一般都是在宿舍自习,她动作很轻,不会吵醒宿舍任何一人。
丁苒习以为常的就像是宿舍只剩她一个人一样开始洗漱,换衣服。
不过换衣服时她出现了小小的纠结,周怀景只说要出去,却没告诉她是什么样的场合。
如果穿的太过正式,是不是会让他觉得自己太重视,要是穿的太休闲,丢脸就大发了。
现在服装顾问也不在,最后她还是决定穿了件裙子,裙子是黑色的,下摆有民族风样式的刺绣,没有很花哨又不过分素净,很衬气质。
裙子又是中袖的,五月份穿不会冷。
换好衣服,丁苒思忖了片刻,没有化妆,只是上了一层薄薄的粉和涂了浅色的唇彩。
收拾妥当一切,她打破沉默叫了谢秋月一声:“秋月,我出去了。”
谢秋月从书里抬起头来,上下打量了丁苒一遍,又深深盯着她看了一眼,点了点头,没有张嘴问任何话。
丁苒到北门没看到周怀景的那辆黑色宾利,左右张望就看见周怀景西装笔挺的从一辆路虎上下来,不过没有打领带。
果然是资本家,哟,又换了辆车。
丁苒忍不住腹诽。
周怀景下车朝丁苒走过来,细细端详着她,这一回见到少了几分拘谨,眼珠微动像是在思考些什么。
不过一身裙子倒是很适合她,人群中他一眼就瞄准了她,不张扬,却忍不住让人多看两眼,越看越有味道。
丁苒学了中医后有了轻微的职业病。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病人一来就得先观察病人的面相,面部的不和可以暗示很多疾病。
她望到周怀景眼睛有些浮肿,眼下一片青色,脸色又像是肝不好一样的暗沉。
他生病了?
丁苒没问,只是淡淡打了招呼:“早上好。”
“嗯,上车。”
“我们去哪?”
“先去吃点早饭,饿了。”
丁苒没反对,和周怀景也就吃饭那点事,看来他已经安排好一切不用她瞎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