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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宣盯了玉妙一眼，易姨娘身边的秋巧，什么事情用这样的开头。
对了朱宣凝视的眼光，玉妙缩了一下。
朱宣端了茶碗，轻轻吹了浮沫却不喝，只是道：“继续说。”
“那个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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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再进来，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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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脑一片空白的主要原因是想着如何说若南的事情，倒不是为了弥补秋巧。
朱宣还是糊里糊涂，顺了玉妙的话往下接：“是易姨娘来求了你，还是易家求了你？”
“这个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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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妙还是没有想到顺利转到刘全身上的合适话语。
朱宣慢慢收了笑脸，这个呃那个呃，越来越出息了。
他把茶碗放下来，沉了脸正色道：“想好了再说。”
“是，”
玉妙垂了头，停了一下，道：“刘全另有心上人。”
一闪念之间，朱宣一下子都明白了。
脸色变得冷峻起来：“是谁？”
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不然妙姐儿不会这样吞吞吐吐的，先是旁敲自己与冯家的关系，后是侧击易姨娘身边的秋巧。
他盯了玉妙，要她亲口说出来。
“是赵姑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