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高学历总是不能报出来的,会吓到人。
朱宣对徐从安道:“先学诗礼,让她一篇一篇念懂了再说。”
徐从安也是这样想的,就点头。
朱宣就让玉妙先回去。
邢妈妈接了玉妙,听说是念书去,高兴得不得了。
见玉妙左右盼顾不想就回房去,哄道:“都是学生了,更不能贪玩。
再者刚好了,还是回去歇着吧。”
哄了玉妙回房交给丫头们,自己就洗了手又去佛前敬了三炷香。
书房里徐从安就对朱宣说玉妙的事情,听朱宣说玉妙有几分歪理辨才,就笑道:“过松则生娇纵,过严恐生不虞。
对姐儿既不能拘紧了,也不能太放松。”
朱宣深以为然,见徐从安很能理解自己的心情,心情大好。
徐从安就又谈到边境:“王爷这几年镇守,功不可没。
听说想当年胡人战场上一听说是王爷的兵将就先吓退三十里。”
朱宣就呵呵笑了道:“你又拿我取笑,这里面不是也有你的功劳,所以我请了你来,一是可以教导妙姐儿,二则可以与兄畅谈心中之事。”
又问了徐从安的功名,当初徐从安是别了朱宣回京奉母科考,徐从安有些惭愧:“总是没有缘法。”
刚才还说不信鬼神,现在就没有缘法了。
看来徐从安屡试不中,心里打成了结。
朱宣笑笑,提起来玉妙年底时进京的事情:“因母亲挂念,年底带了妙姐儿进京。
兄请一程同行,参加明天春闱,又可以继续指导妙姐儿。”
徐从安也笑了拱手道:“王爷安排了,从安敢不从命乎。”
午饭后徐从安回到朱宣为自己安排住的地方,是在王府的西北角的一处小院子,里面二明一暗三间正房,院子里花木扶疏,也有点缀。
徐从安只带了一个小小孩子叫添墨,只得十一岁,十分的天真。
见徐从安回来,活泼地迎上来,笑道:“先生,您又和王爷吃了饭来,我中午就一个人吃了。”
徐从安就逗他玩笑道:“是啊。
王爷让我教姑娘念书,这是拜师酒。”
添墨就笑道:“我听朱喜哥哥说,姑娘并不是姑娘,是王爷未过门的妻子。”
徐从安听“姑娘并不是姑娘,”
就笑。
又听添墨又道:“从没有见过象王爷这样,对未过门的妻子这样尽心的。
不知道王爷是怎么想的。”
徐从安大乐,笑道:“在家里随便说话惯了,以后可不能这样乱说话了。
去打水来,我擦擦脸睡一会儿子。”
添墨出去后,徐从安想起来添墨最后一句:“不知道王爷是怎么想的,”
越发觉得可乐,自语道:“王爷是什么想的,南平王爷倒是个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