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在这里,在这整个封地上,都是王爷说了算。
见坐在床边的春暖情绪不再象刚才那样有些激动,玉妙才缓缓道:“别说表哥现疼我,我不能怎样,就是表哥不疼我,只是接了来就安在园子住,我也是不能怎样的。”
春暖还是想不通,那样的重视,左右寻思过是出于真心。
怎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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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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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妙掩住了她的口,不让她说话,轻声又问了一句:“你觉得我还有哪里好去?”
这个想法让春暖惊住了,哪里好去,这是王爷的地界儿,姑娘能走到哪里去。
为了这个走,还不让人笑话死了。
就是哭闹,现只是表亲,也占不住身份。
这样一想,姑娘在王府里住着,竟然是如履薄冰,要步步当心。
从来了以后到处都是笑脸,这些人难道怕姑娘不成,还不是王爷喜欢。
想到这满目的笑脸如果变成冷眼,让人如何耐得?
见春暖明白过来了,玉妙让她回去睡。
春暖睡不着,又思量着太太走得早,为什么不等姑娘成了亲才走,又想了如果不是太太定了姑娘十六岁成亲,今年成亲不是很好。
这件事情竟是太太做差了。
这样一想又想起来,王府本是太太的姻亲,太太不在了,王爷权重,如果惹恼了王爷,这门婚约还能不能如约。
又暗自庆幸接来了王府,既然接了来总不能有变化的,不如对姑娘说就这么住到成亲也行。
转而思想,姑娘是如何知道的,伸头去看玉妙,静静睡在床上,鼻息沉沉,竟然象是没事人。
满府里瞒得不透风,难道是王爷自己和姑娘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