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把密旨收好,已经睡不着了,外面星光满空,妙姐儿应该哭完了,不过也不一定。
想想书房里的那一次大哭,足有一顿饭的时间,哪里来许多眼泪。
偏又不和我说。
偷跑去朱宣处的人回到玉妙住的院子里,又在玉妙房外听了一回,才进了自己房里,却是杜妈妈。
“姑娘哭完了?”
房里还有别人,说话的是祝妈妈。
两个人平时是在一起做伴。
杜妈妈也不点灯,悄悄上了对面自己的床,睡下来才小声道:“好象在和春暖说话。”
祝妈妈叹气:“春暖那个丫头,我提醒了她几次,她也不明白。
现在她出不了府了,各处也打听不来,这几天总算安静了。”
杜妈妈也道:“可不是,王爷居然没有动她。
想来总是跟姑娘的人,还有大管家和朱福未成的这门亲。
要是换了别人,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呢?”
祝妈妈想了朱子才,声音里有一丝笑意,对杜妈妈道:“春暖去了哪里,大管家没多久没到了。
竟然现在不防姑娘只防了她,倒是邢妈妈对她提了提也明白了,邢妈妈也和春暖点了一点,竟然还是个不明白。”
杜妈妈也叹气:“年青人都是这样过来的。
我们只要责任小些,就好了。”
祝妈妈也道:“可不是,出了事情,京里老太太那里我怎么交待。
就是你,还不是要对王爷有交待。”
杜妈妈笑:“还是老人中用些。
这些小孩子们还早着呢。”
又提起祝妈妈来:“我和你还不能比,你的出身到底不同。”
祝妈妈含糊着:“有什么不同,还不是在王府里吃一碗饭。”
沈居安本来要走,又放心不下玉妙,朱宣又邀他一起赏菊再走。
就留下来再看看几天再说,平时看了朱宣对玉妙很好,又很疑惑。
今年的赏菊成了大事情,王爷说了,大家平日里辛苦,有要跟了姑娘去逛的只管去,就是朱宣自己,也在那里请了将领们和城里的商户们。
易南珍愣住了,问雪柳:“真的也请了庄姑娘她们?”
雪柳点头道:“她们正在姑娘房里道谢呢。
又问姑娘那天穿什么衣服,一定是想避开颜色。”
易南珍五内如焚,问雪柳道:“你也去打听姑娘穿什么衣服,再去打听了庄姑娘穿什么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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