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若花,如音。
若花先是笑着不肯说,太夫人再三问,又屏退了不相干的人,只留了知己的侍候人,若花才笑道:“王爷欺负姑娘。
那天我在窗外,王爷陪姑娘吃了晚饭去姨娘处,临走前问姑娘,让我去不让?”
她学了朱宣的腔调,满屋子的人都捂了嘴笑,太夫人笑得浑身乱颤,指了她道:“你就该撵了他快走,随他去哪里。”
若花笑回:“当时在窗外,不好进去的,又怕羞了姑娘。
以后再有就撵了王爷,他才走的。”
太夫人用手帕子捂了嘴,笑道:“晚上看我骂他。”
又叫了玉妙沈家带来的人,都赏过了。
晚上为玉妙接风,老候爷也觉得不对了,凡是问玉妙话,玉妙必然要先看了朱宣一眼再回答,回答过了再看朱宣一眼,如果朱宣脸色不好,玉妙的脸色也沉一沉。
老候爷也无奈,与太夫人对看了一眼,这是怎么弄的。
朱宣倒很得意,我不疼她,她还会这样尊敬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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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六十七章,老虎
太夫人也没有心情与儿子计较了,带了玉妙晚上睡觉,不再提这些事情。
和妙姐儿说别的事情,就慢慢高兴了,也不再拘谨,一提到朱宣,立刻就规规矩矩,只能少提他。
朱宣也实在是忙,整天的不在家。
就在家也是客人等在门房里,过了几天,突然想起来,妙姐儿天天在母亲那里,一定是溺爱着,还跟着徐从安念书去。
就信步往母亲房里,人一有点空闲,就想,好几天没有见妙姐儿了,母亲是调理人的能手,不知道又胖了没有。
太夫人房里的丫头老远就看到了,忙笑着回了太夫人:“王爷来了。”
太夫人正在和几个上了年纪的妈妈们打牌,朱宣的三个出嫁的妹妹来了,在和玉妙说话,因为说得热闹,玉妙正捧了腮听了笑。
一听朱宣来了,朱宣的三个妹妹立即就放低了声音,玉妙也立刻坐得端端正正的。
太夫人叹气,就是老虎。
丢了牌,坐回去。
朱宣进来,给太夫人行了礼,问道:“母亲在作什么?”
太夫人回答了,让坐下来,朱宣的三个妹妹和玉妙也站了起来,走过来给他行礼。
玉妙看了丫头送了茶来,就接过来奉给朱宣。
朱宣顺手接了打开碗盖抹了抹浮沫就喝了一口。
太夫人又叹气。
朱宣先问妹妹们,然后看向玉妙:“在做什么?”
玉妙垂了手:“和表姐们说话。”
朱宣点点头:“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