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求我帮他拿出去,免得惹王爷生气。”
外面的人审了又审,直到什么也问不出来为止。
里间的朱宣冷笑,这就是那位宋家表姑娘,妙姐儿念叨了的人。
哼!
跑到我书桌来翻什么。
信倒也不重要,重要就上了锁了。
上了火漆印是因为从边界发来的。
那杀才一定是在门房里呆着传信,看了还以为是什么机密。
机密信会从门房里走吗?
奸细围着我转倒也不稀奇,我的奸细还围着别人转呢。
母亲还说我吓着妙姐儿,朱宣又哼一声,现在站在我面前,看我怎么收拾她。
真是不懂事!
朱宣喊了一声:“朱喜。”
朱喜正在自愧,怕王爷生气撵了自己,连忙进来跪下:“奴才该死!”
朱宣吩咐他:“去太夫人那里,告诉太夫人,下午不和妙姐儿出去了。
天冷,让妙姐儿呆在房间里不要再出来了。”
朱喜一听还安排自己差事,心里一松,连忙答应。
这就有了朱喜去太夫人那里这一出。
朱宣让人看了瑶池和孙氏,带了她们去空屋子里去。
自己一个人坐在房间里。
朱喜分外愧疚,安插在书房的人都是王爷信任的人,怎么就一不小心就丢了东西。
还把姑娘也扯出了。
见朱宣坐了看书,面庞如石雕一般,又上前跪了下来。
“什么事?”
朱宣没有抬头。
“今天的事都是奴才的错,不关姑娘的事。
宋家表姑娘进了门,就有人来找了奴才去,现在想想就是那个张泉福,他把奴才支到了门口去说话,都是奴才大意了。”
朱宣翻了一页书,道:“防不胜防。”
然后又问:“刚才踢痛了?”
那一脚把孙氏和瑶池吓得不轻,问什么说什么。
朱喜见问,忙低头道:“回王爷,不痛。”
“去帐房支十两银子去。”
朱喜泪流满面:“谢王爷!”
擦了眼泪出去了。
太夫人房里刘妈妈走了过来,回朱宣道:“太夫人说了,姑娘不舒服,去请大夫来看了。
让回王爷,这几天姑娘不上学了,也不出门会客。”
朱宣啼笑皆非,我坐在这里都没动,没怎么她啊,母亲护得过了头。
难道妙姐儿听说丢了信,又哭了。
他站起来道:“那我去看看。”
玉妙睡在床上肯定是睡不着的,也许是怕过了头,反而不怎么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