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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程矜走到他跟前的时候,他左臂一拦。
“干嘛呀?”
程矜脸色白里透红,微微渗汗,显然包挺重的。
喻铮声音不高,“之前约定好的,你不许跟去靶场。”
程矜挑眉。
这人怎么这样呀?她那会儿是编外人员,现在怎么说也是家属,怎么能一概而论呢?
两人的互动吸引了队员们的注意,一个个悄咩咩地看过来,又不敢明目张胆,还得各自找点什么掩饰一下。
欲盖弥彰。
喻铮压低声音,“一言既出……”
程矜鼓起腮,指着他的右臂,“一会要上药,还要吃药,纱布要换。
我不去,谁给你换?”
“程彪啊,他是医疗兵出身。”
翁连梦插嘴。
话才出口,就遭到了从队长到队员的全线鄙视。
程矜挺胸抬头,“我换得比程彪好。”
喻铮:“……”
还想说话的翁连梦被焦胜力勾住脖子,捂住嘴,呜呜呜地禁言了。
众人嘴上不说,都一脸看好戏,等着看铁面无私的喻队怎么处理自己的旧令和刚刚骗到的媳妇儿。
在这交错的视线里,喻铮抬手从程矜肩上取下大包,往自己身后一背。
程矜笑眯眯地打算跟上队伍,却再度被他拦了下来,“你不能去。”
“焦胜力,今天练靶你带队,”
喻铮清清嗓子,“我调半日假。”
焦胜力大笑了几声,然后在喻铮挑眉的视线中闭上嘴,立正行李,“是,队长。”
一群二十来岁的男人带着憋不住的笑意,列队跑上山路,留下程矜和“一言九鼎”
的喻队长面对面站着。
很好,为了不食言,宁可动用半天珍贵假期。
这很喻铮。
程矜双手抱拳,做了个佩服的口型。
喻铮将包抬了一下,“你背着这一大包什么东西?”
“维他命水,防晒霜,驱蚊药水,驱虫膏,还有遮阳伞——”
喻铮耐心地听她讲完,嘴角弯起,“这么害怕,就留在营地休息不好吗?”
“不好,”
程矜一本正经地说,“我要跟着你,每分钟都在一起。”
还剩三天,她的签证就到期要先回国,而喻铮的归国时间迟迟未定,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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