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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矜被气笑了。
还来?当年她没成年,不懂事,因为玉侨的事被栽赃了这么多年。
现如今,她早不是当年无依无靠,说什么都没人相信的可怜少女。
程雪安,还想故技重施?当真是门缝里看人。
见程矜冷笑不语,程雪安又小声地说:“我是不是又说错话了……姐姐,你别生气,酒店的事儿,我不会跟别人说的。”
程矜微怔,有种不知是凉还是热的感觉从脚底心直往上蹿。
是紧张,是愤怒,同时……似乎也是兴奋。
程厚寒问,“雪安,什么酒店?”
程雪安缩了一下肩膀,小心翼翼地看了程矜一眼,似乎是迫于父亲的威严才不得不勉为其难地出卖姐姐,“那天,我在公交车上,看见姐姐她和人去酒店……开房……”
最后几个字,程雪安说得特别低,就像真的是怕家丑外扬似的。
可程厚寒已勃然大怒,勉强压着嗓子盘问:“说清楚,程矜和谁?”
程雪安一个哆嗦,怯生生地说:“……黎、黎易冬哥哥。”
程厚寒的目光如同淬了冰的利刃,看向隔壁坐着黎家人的圆桌。
而黎易冬早从程矜进来开始,目光就没离开过她,如今被程家老爷子用这剜肉的眼神一瞪,立刻起身,对自家人道了声,“我去去就回。”
说完,黎少爷吊儿郎当地晃了过来,歪站在一脸冷笑的程矜身边,不明所以地问程厚寒,“叔,多大事儿啊?这么好的日子,发火多不合适?”
程家虽然和黎家世交,但程厚寒素来看不上黎易冬这幅纨绔子弟的模样,听闻他居然拐带女儿去酒店开房,更是看他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长了一副拈花惹草的花心样。
黎易冬见都瞪着自己,没人说话,乐了,“怎么都板着脸呢?刚才我过来之前不是聊得挺充实的,又是酒店又是开房的,继续说啊。”
他说着话,胳膊勾着程矜的脖子,看起来更加不成体统。
然而程矜却知道,黎易冬这厮是在用肢体语言告诉她——
别怕,不是孤军奋战,她还有他。
黎易冬弯腰,轻佻地对程雪安说:“来,告诉哥哥,你是在什么时间、哪家酒店看见哥哥带你姐姐去开房的?”
程雪安看似娇怯,实则得意地说:“上周四,河海路上哪家和颐酒店。”
黎易冬微笑,“上周四,和颐酒店啊。
不好意思,没有。
小姑娘小小年纪说谎可不好,你爸爸妈妈会打你屁|股的哦。”
程雪安脸红地站起来,“我没说谎!
我看见你们进去的,而且好几个小时都没有出来,不是开房……难道,难道是进去开会吗?”
“哎哟,你怎么知道?还真是开会。”
黎易冬半真半假地说。
程雪安不知道怎么跟这种人打交道,急得抱住程厚寒的胳膊,“爸爸我没有说谎……我是真的亲眼看见的。”
程厚寒眼神阴冷,看向程矜。
被这样的眼神注视着,程矜看了眼程雪安抱住父亲的胳膊,忽然短促地笑了声:“程雪安,你刚才不是说,是在公交车上、偶然看见的吗?你坐的什么公交车,能在和颐酒店停几个小时。”
程雪安被质问得哑口无言。
她一开始确实是无意中发现的,但很快意识到这是彻底毁了程矜的机会,就守在门口整整等了三个小时,才看见黎易冬和程矜窃窃私语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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