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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看过电影,”女主持立刻反应,接下了他的问题,“值得回味数次。
”
“我看的是文字版本,可能这会给我更多想象的空间。
这本书我看过很多遍,里面有一些文段让我记忆深刻。
”
他停顿了一下,在暗示搭档给他一个点头应和之后,又再次开口。
他流利地用英音讲了一段书籍里的片段,倪漾在第一句便听出来,那是达西先生的一段念白。
伊丽莎白问达西先生,他是什么时候爱上她的,而达西先生回应——
“Icannotfixonthehour,orthelook,orthewords,whichlaidthefoundation.”
小礼堂的音响很多年没有换新,已经是古老的玩意,透过话筒讲出来的话,甚至会疵音。
可他的声音低沉,也许是融入了感情,又或许是融入了角色,少了几分平日里说话时的少年感,却多了一份深情。
但这份动情,却又拿捏得刚好,到位,却又不过火。
音质无法阻挡,他瞬间将所有人带入情景的嗓音。
“Itistoolongago.IwasinthemiddlebeforeIknewthatIhadbegun.”
她站在他身后的不远处,站在离他直线距离不过几米的地方,透过帷幕没有拉上的夹缝,看着他挺拔的站在光束下的背影,和他念出一样的话。
一字一句,嘴型一致,和他的声音重合。
但她却不知道,她是否和他保持了一样的心情。
倪漾曾经很喜欢这个句子,就像看过这本书或者这部电影的大部分人一样。
她也曾自己试着翻译——不知道是在什么样的地点和时间,感受到你什么样的风姿或谈吐,让这份喜欢渐渐积累。
但我感觉这好像已经发生很多年了,因为当我发现时,我早已爱上了你。
她看着那个发着光的背影,一股心酸涌上心头。
多年前看文本,和如今无声地再次念出来,明明时隔不过几年,感受却完全不同。
曾经只是靠字句去感受这种情感,而如今,却已然身在其中。
登场的音乐响起,帷幕被拉开,他的人影却已不见。
她手执香槟杯,在那营造出来的觥筹交错的幻象中和其他群演交谈、碰杯、跳舞,心里回荡的却全是季清延那低沉的念白。
直到换了一个又一个角色,当她穿着画得像石柱的道具板站在舞台后方时,才用余光瞄到了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后台登台口的那个灰色的身影。
他面对着她,他们站在同一条直线上,却相隔着半个舞台的距离。
这次,她在亮处,而他却被暗影笼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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