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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一定曾经也很好奇,他为什么会从南华转到一中吧?”
那天,倪漾听着柳蕴细细地将以前发生过的所有有关于他家庭的事情娓娓道来,握着茶杯的手也渐渐地收紧。
“清延为我做出了两次,当时我不知道的让步。
第一次是我刚刚说的转学,第二次,则是出国。
”柳蕴说到这里,眨了眨眼睛,让眼底泛着的水花找个稳定的落脚点,“我也是后来才在老季那里知道,清延不只是因为他亲生母亲希望他深造,而是因为他希望我更有家的归属感。
”
多年前的那个冬天,挂断电话后想念刚刚烟花声的,趴在栏杆上的少年,在寂静的夜裹着的阳台上,可能是哭了。
季清延从没有提过这件事,也没有人知道他在那一刻做出选择时,心里有多么的难过。
季家人只知道的是,那年冬天,一直不愿意听季妈妈话的季清延,在越洋拜年电话中,主动提出了要转去国际部。
而老季知道得更多一些。
他是在大年初七那天,一家人从老人那里回到自己家里后,才把季清延叫到书房谈心的。
“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老季吹了吹茶几上的灰,问道,“真的想好了?”
季清延可能是看不下去了,无奈地叹了口气,打开他用来泡茶的直饮水水龙头,用纸巾沾了些水:“想好了。
”
老季知道,虽然他和季妈妈在很多观点上持有相反的看法,但他不可否认,出去深造是对季清延未来非常有好处的选择。
他没有挽留,只是盯着这个和年轻时的自己长得几乎八分像的儿子,蓦地笑着摇摇头:“那就去吧。
”
和一年前的“那就不去”,一样的句式,一样的语气。
只是多了一份感慨。
季清延早就习惯了自己这个,明明曾经是个文学青年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情感的父亲。
他将擦过桌子的打湿了的纸团捏在手里,站起身走到垃圾桶边弯腰扔掉。
“您考虑和柳姨生个孩子吧。
”一只手搭上被风吹得冰凉的金属门把手,季清延的声音依旧是那样的清冷。
他半垂着眼,极力掩饰着内心的低落:“嫁进季家,总不能让人家替咱们说话,来糊弄自己的父母。
”
说完,书房的门便被打开,门外走廊里的白炽灯和书房内昏黄的台灯像是营造出了两个世界。
老季远远地看着那少年高高瘦瘦,却挺拔的背影,一时间竟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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