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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瑜紧紧跟在三狼后面,走了好一段,眼看就要到大路上,终于听到前面有些响动。
三狼两眼发光,邀功似的回头蹭了蹭瑾瑜,就要跑上前去,却被瑾瑜摁住,顺手在林边捡一根趁手的木棒。
借着林间透下来的月光,瑾瑜看到前面有个穿绿色锦衣的人在蹒跚前行,走一步歇两步,时不时还杵一下头。
那衣裳的荧光绿太闪眼,不想看见都不行,完全符合冬青和翠枝描述的特征。
瑾瑜锁定目标,刚想行动,却见大路上窜出两个人影,把林老二打倒在地,手脚麻利装进麻袋里,抬着往镇上去了。
可怜林老二在路坎下躺了半天,好不容易醒过来,还没走出多远,又被敲了闷棍,连是谁打的他都没看见。
瑾瑜捏住三狼的嘴,待那两人走得远了一些,才猫身跟在后面。
尾随二人来到镇上,街上空空荡荡黑灯瞎火的,所有商铺都关了门,偶尔几家从门窗缝隙里透出几丝光亮。
那二人扛着林老二来到街尾一家包子铺门前,抬手敲了包子铺的门。
不一会儿有人应门,开门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胡子邋遢一身酒气,手里端着半截蜡烛,“谁啊?”
两人把装有林老二的麻袋往青年跟前一丢,沉声道:“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说完抬腿就走,留下青年一脸茫然,“喂你们是谁?”
却没有得到回应,那两人没入黑暗不见了人影,青年看着门口的麻袋一脸狐疑。
顿了顿,把蜡烛放在台阶上,蹲身解开麻袋,露出林老二的半张脸。
看清林老二的脸时,青年一瞬咬牙切齿满脸凶恶,满腔恨意止不住的外泄。
随后把林老二又塞进麻袋,左右看了看,拖起进屋关上了门。
拐角处的瑾瑜借着烛光看到青年脸上的神色,嘴角挂起一丝冷笑,原来不止他一人有这般想法。
如此,便不担心冬青会遭林老二毒手。
他不过是想找翠枝问清楚林老二的具体情况,也好在林老二上门找茬时有所应对。
没想到林老二的恶行一件接一件,强占民女,性侵虐待,把自己的结发妻子性虐待至死,甚至奸淫十二岁的幼女,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人渣。
明山镇多少人都对林老二恨之入骨,敢对林老二动手的人却寥寥无几,若是不成,反而会遭到林老二报复。
不计后果要让林老二为他所害冤魂偿命的,方才的青年也许是唯一一个。
翠枝告诉瑾瑜的事迹中,镇上街尾张记包子铺的张梁,因为林老二霸占他的未婚妻,恨不得吃林老二的肉。
张梁的未婚妻,是上河村陈家大妮陈夏,清秀温柔的一个姑娘。
张梁十分喜爱陈夏,欢天喜地准备成亲时,陈夏被林老二盯上,遭到频繁骚扰。
有人看到林老二尾随陈夏,最后陈夏在回家的路上不见了。
整整一月,张梁百般苦找,终于把未婚妻从林老二手里讨了回来。
陈夏奄奄一息残破不堪,浑身青紫没一块空地。
张梁肝肠寸断,想把陈夏的伤养好,他还愿意娶陈夏为妻。
哪成想陈夏看上去温温柔柔,实则性格万分贞烈,乘人不备寻了死。
张梁细心温养半个月的未婚妻,只剩下一具冰冷的尸首。
肝胆俱裂的张梁潜入林老二家,准备杀了林老二给陈夏报仇,却以失败告终,反而挨了板子受牢狱之灾,前不久刚放出来。
包子铺从此歇了业,张梁日日买醉不修边幅。
众人提起张梁皆摇头叹息,好好的大小伙,就这么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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