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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婶子要歇息,有什么事跟我说也一样。”
瑾瑜无奈,大半夜的,这大河竟哭着来找冬青。
“瑾郎,外面是大河么?”
冬青已经穿好外衣从屋里出来,“进来吧,别站在门口。”
瑾瑜只得把大河牵进院子,重新插好门。
“跟小婶子说说,你这是怎么了?”
冬青仔细给大河擦干眼泪,不然凉风一吹,脸上皮肤会起细小的裂纹。
大河抽抽噎噎把事情给冬青说了,冬青有些过意不去,算上这次,大河已经第二次因她而被赵氏打了。
“你听婶子说,很多事情,自己心里明白就行了,别挂在嘴上知道吗?”
冬青温声跟大河说着道理,她也没有什么好的解决之法,只能把自己的处世经验告诉大河,不知大河能不能听懂。
瑾瑜默默站在一边,看着冬青温声软语的模样,仿佛看到了日后冬青教导他们俩的孩子。
这一瞬间,电光火石,瑾瑜甚至连孩子叫什么名字都想好了。
随后被自己下意识的想法逗笑了,就算他和冬青会有孩子,也得等他立下家业。
况且,冬青有着这个时代女性普遍缺少的独立与自主,命运不该是早早生了孩子相夫教子。
大河听着冬青的话,懵懵懂懂点点头,原来事情不是非要说出来,而是藏在心里,自己明白就好。
“我不要回家,今天想跟小婶子一起睡……”
“不行!”
大河话音都没落,就被瑾瑜打断了,床就那么点大,大河要是跟冬青睡,那他睡哪?
大河愣住,就听又有人在敲门。
李大牛在门口喊道:“二叔,大狗,你们还醒着没?有没有看见大河?大河……”
“看见了,在这呢。”
瑾瑜忙打开门,把大河推过去,“不要闹别扭,跟你爹娘回去。”
大河目瞪口呆,他都来不及说一句话,就被推出去,眼睁睁看着木门哐啷一声关上了。
把大河送走,瑾瑜松了口气,“大伯母果然偷鸡不成蚀把米,算计不成贴了本,还不让人说。”
冬青轻叹一声,“害人终究害己,人就是不知道知足。”
瑾瑜上前握住冬青的手,缓缓道:“我啊……是个例外,我只要有冬青就很满足。”
“没脸没皮……”
“我们歇息吧,娘子。”
不由分说拦腰抱起,大步跨进卧房。
夏夜苦短,白日冗长,虽然睡眠会有所欠缺,倒是给足了农忙下地的时间。
六月地里的新土豆已经成熟,可以挖来吃了。
瑾瑜带上冬青,跟着家人去地里刨土豆。
长时间做一件事也会疲乏,偶尔换另一件事做。
男丁用锄头把土豆挖出来,女眷就跟在后面将土豆捡起来装进口袋里。
三狼一直跟在冬青旁边,试图把地里的土豆用嘴含起来放进口袋。
结果土豆光滑圆溜溜,只得用力咬住,因为牙齿太锋利,好端端的土豆就被咬了几个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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