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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文茵顺势走进电梯径直冲着纪珩东摆手。
“那笔账真的麻烦你了,改天我们再聊。”
褚唯愿提着水果迅速的瞥过眼睛大步流星的走出了电梯往纪伯龄的病房里去,只当跟前的俩人是空气。
病房中纪伯龄的精神好了很多,正靠在床头喝家里炖的汤,见到两个女孩敲门进来神情慈祥。
“好些日子不见你们两个了,快进来坐。”
褚唯愿手里有一只很大的果篮,里面尽是些进口的瓜果,沉得很。
刚才在楼下周嘉鱼就美其名曰说自己这是一双艺术家的手拎不得重物,把这个篮子甩给了她。
褚唯愿笑嘻嘻的跟着纪伯龄问好,一面有些吃力的把篮子搁到窗台上。
“纪伯伯,有没有感觉好一点呀?”
“好多了,还麻烦你们来看看。”
纪伯龄很喜欢褚唯愿,不仅仅是因为两家的交情,只是一位老人对一个小辈的看好和期待。
说话间纪珩东已经跟在后面推开了门,屋里的沙发上坐着蒋兰芝和周嘉鱼,病床前的椅子上坐着褚唯愿,隔着监护室的玻璃,他想了想还是没走进去。
纪伯龄是知道褚唯愿跟自己儿子的关系的,两个孩子基本上是一有机会就掐架拌嘴,在外头俩人闯出的祸事纪伯龄也因为两家的关系不向纪珩东追究,如今两个人一个屋里一个屋外谁也不理谁,纵是他做长辈有代沟也能感觉出一二。
跟着她俩说了一会儿话,纪伯龄就乏了,嘱咐着纪珩东送褚唯愿和周嘉鱼下楼。
到了医院大门口,纪珩东看着褚唯愿依旧冷着脸公事公办的样子也顾不得送人了,逮住机会忙转身眼疾手快的抓住作势上车的褚唯愿,颓了下来。
“好歹你跟我说句话啊。”
不看见他还好,一看见他褚唯愿就觉得羞愤的想杀人,把电梯里周嘉鱼跟她说的话统统忘到了脑后。
猛地甩开纪珩东的手,“别,你可千万别碰我。
我褚唯愿天生是个麻烦精谁沾上谁就摊事儿。”
周嘉鱼看见他俩这样子,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完。
十分识相的自己递给纪珩东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儿悄悄躲开了。
手中滑腻柔软的触感还没散去,纪珩东的手被她甩在身侧甚至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知道她是为了机场的事儿跟自己置气,纪珩东低下头,“那天晚上我给你打那么多电话你都不接我有点着急了,庞泽勋不是什么好人,你离他远点儿。”
一想到刚才萧文茵挽着他手臂的样子褚唯愿就有点失控,在秀场她控诉自己的话就像一个魔咒在褚唯愿的心头萦绕不去。
两个人面对面站着,就像对峙一样。
“他是不是好人我自己心里清楚,用不着你来告诉我!
我的朋友也跟你没关系!
!”
“纪珩东,你不觉着你自己现在这副嘴脸特别小人吗,是萧文茵把我和庞泽勋在一起的照片发给你的吧?我在你们眼里是不是就像一个小丑随便你们怎么消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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