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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开着两盏昏暗的壁灯,自从褚唯愿搬过来以后,这灯是纪珩东特地找人装的,他睡觉喜欢黑,一点儿亮都不能见,褚唯愿自以前落下的毛病虽说怕太阳强光,但是晚上睡觉也必须得个小夜灯,防止她起夜喝水什么的磕着碰着。
褚唯愿抽了抽鼻子,乖乖的点头。
转而翻了个身趴在纪珩东怀里接着睡,纪珩东哄着她,忽然闷闷的笑了起来。
褚唯愿不解,在被子里踢了他一脚,“笑什么你?”
纪珩东笑的厉害,手伸到她睡衣里摸到她一片光滑的后背捏了捏。
“我想起江北辰跟我说楚晗怀孕快生那阵儿,天天半夜起来哭,有一次都三点了还嚷嚷着要吃潘家铺子的生煎,不给买根本就不让江老三往床上躺,可怜你三哥硬是拍了俩小时才买着回去,等回家天都亮了。”
“咱俩这还没结婚呢,你就这么闹,等你真怀了小东子我不得头悬梁锥刺股啊,”
褚唯愿被他说的不好意思,用手指掐他腰上的肉。
“后悔了是吧?行啊,明天我就走保证不闹您!”
“哎哎哎!”
纪珩东疼的快出眼泪了,“怎么闹着玩儿还下死手呢?谁说我后悔了?这不是跟你开玩笑么,你就是天天作我,我都不后悔。”
他抓住褚唯愿的手搁在某个位置,换了一副神秘兮兮又渴求意味十足的表情。
“这小手要是能放在这儿……就好了。”
手中的灼热坚硬随着她的手一碰忽然突的一跳,竟隐隐有涨大的趋势。
褚唯愿尖叫一声,“变态啊你!”
没办法,他的愿愿总是在这种事情上太过羞涩,最近几次纠缠中更是被她生涩诱人的身体弄的意志快要崩溃,纪珩东叹息一声,不待她躲,直接俯身压了上去,毕竟有些事儿,还是他主动来的舒服一点。
屋里壁灯昏黄,一室暧昧,只有女孩不断嘤咛声在夜色中显得无比旖旎。
俩人是第二天一早的飞机,需要提前去帮着看看场地安排酒店,所以纪珩东不敢折腾得太狠,早上起床他对着镜子刷牙的时候,轻声哼着歌儿,好心情显而易见。
他的牙刷旁边就放着她的,两只一模一样的电动牙刷一个蓝色,一个粉色,毛巾也同样规规矩矩的搭载架子上,他的衣帽间里已经被她数不清的衣服鞋子占据了半壁江山,甚至连餐桌上,都放着她平日里喝水的水杯。
好似一夜之间,这个装修奢侈却也冰冷的单身公寓里就有了家的气息。
阳台上是他爱着的人养的花,卧室里,有她在沉睡,这个全都署名为他纪珩东的私人空间里,就这样无声无息的住进了一个女人充实了他原本看似荒唐的放纵生活,踏实,且心甘情愿。
纪珩东仰着头站在花洒下,想着她昨晚和自己发脾气说的话,他后悔?怎么可能呢。
…………………
三亚纪珩东早年跟风的时候买过一套临海别墅,建在山上,当初是开发商最后一套样板间了,装修什么的弄的都是很妥当,他这些年一直在家,很少过去那边,别墅也偶尔是有朋友向他借了房子去度假住过几次,依然很新。
别墅相较于那些海岸酒店相比是不差什么的,纪珩东跟着褚唯愿打商量问她要不要跟自己住到那里去。
褚唯愿想了想,还是拒绝道。
“良善哥他们都来了,看我们不在酒店不好吧?还是算了。”
褚唯愿胆子小,纪珩东也依着她,只跟她保证一起去别墅那头提了车带着她在三亚城里逛一逛,买点海鲜吃。
沿海城市,自然是和北方相比温暖湿润了很多,褚唯愿喜欢夏天,所以一下了飞机就迫不及待的去机场的洗手间换衣服。
她和纪珩东的行李准备的不多,只有一只行李袋,都是夏装,纪珩东等了没多长时间褚唯愿就蹦蹦跳跳的出来了。
这一看,纪珩东吓的倒抽一口冷气。
他琢磨着再换可能也就是小姑娘都喜欢的印花长裙再不就是热裤什么的,但是他真没想到……自己媳妇这么敢穿啊………二十七八度的天气里,这个祖宗一身宝蓝色真丝连身裤,裤子松垮,只到了腿根往下一点的地方,接口处用一圈黑色透明的蕾丝做装饰,最气人的在后背,那后背就用了两条黑绸缎的带子交叉一绑一看就知道她是真空上阵,真空上阵也就罢了,偏偏前头那口子一直从脖子呈v领开到胸前,女性特有的标志在那块软隐若现的缝隙里着实引人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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