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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珩东仔细的听着,目光专注的盯着前方的路况,心里感动的说不出话来。
他的愿愿,到底是迈出了成长的第一步。
……
本来是打算把她带到自己家里去的,虽然有褚穆的命令在那里,但是他没说不让俩人在一起啊!
!
纪珩东正美滋滋的把车往二环上拐,刚要上桥,忽然从前方驶过来一辆黑色的轿车挡住了纪珩东的去路。
车上下来一位三十几岁的中年男人,带着金丝边的眼镜,五官端正,一身儒雅之气。
男人缓步从车上下来,礼貌的敲了敲纪珩东的车窗。
纪珩东带着黑色的偏光镜,打看见那个男人的时候脸上就阴骜的要命,他僵硬开口。
“我要是现在加点油咱俩跑还来得及。”
褚唯愿认得那个中年男人——褚父带在身边五年的秘书。
她闭了闭眼,一副大难临头的表情。
“你开门吧……”
纪珩东不死心,只把车窗降下来一道缝。
中年男人见状也不生气,反而礼貌的笑了笑朝着俩人打招呼,直奔中心。
“愿愿,家里头找你。”
纪珩东刚要说什么,褚父的秘书又补了一句。
“领导特地吩咐我让我带着她回去,车已经准备好了。
他说褚家——”
语调微停,中年男人笑岑岑的轻声吐出四个字。
“闲人免进。”
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褚唯愿在纪珩东的咬牙切齿焦灼不安的目光中,被抓回了家。
事情不知道是怎么传到褚父耳朵里的,连褚穆都纳闷到底是谁胆儿这么大敢在他知道这件事以后还往老爷子耳朵里传。
他是正在开会的时候被传唤回家的,理由是亲爹病危。
谁知道他一回家,就看见褚父拿着家里头二十来年自他有记忆的时候就一直搁在书房里的鸡毛掸子气势汹汹。
褚父一个高素质见过大场面的人,不可能拿着鸡毛掸子撸胳膊挽袖子的打孩子,只慢条斯理的扫了扫书架上的灰,就看的褚穆出了一身的冷汗。
褚父见时间差不多了,没好气的扔了手里的东西哼了一声。
“你妹妹跟纪家那小子的事儿你怎么不告诉我?倒是你这个做哥哥的比我这个做爹的知道的还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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