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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视沈裴瑛如空气的严展晴在走到她的面前的时候,忽然停下来,眼尾的余光还扫了客厅里的萧启中一眼。
她说:“我可不可以拜托你一件事?”
沈裴瑛瞬间喜不自禁,隐隐激动道:“当然,你说。”
“带上你的男人马上离开我家,永远别让我再看到你。”
刹那间,她面无血色,而严展晴已经面无表情地走开,温霖停在原地,目光复杂纠结。
最后,严展晴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餐厅,温霖留在客厅里善后,隐隐有声音传来,有安慰,有叹息,但低泣的声音却听得更明显。
严展晴压低着头,一口一口地扒着那女人做的饭,嘴巴是咸的,都吃不出什么味道,心像被凿开了一个洞,呼哧呼哧地漏着风。
严展晴的态度太过决绝,沈裴瑛不得不妥协,在客厅里调整了好长时间,但是一到餐厅看见她的背影,还是忍不住热泪盈眶。
“那……我就先走了。”
她在严展晴的身后说,严展晴自然不理。
“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她继续说,“别闷在家里,最近天气很好,你……你多出去走走。”
沈裴瑛捂住自己的嘴巴,害怕让她听见自己的哽咽。
“再见。”
又等了好一会儿,严展晴都一言不发,像是终于死心了一般,沈裴瑛转身,悄悄地擦着脸上的泪。
温霖看了严展晴一眼,最终把夫妻俩送下楼。
很快,偌大的房子里回归平静,严展晴吃饭的动作慢慢停下,最后连表情都安静得宛若深秋的池塘。
你别来打扰我的现状,我也不屑破坏你的生活,你知道我活着,我也知道你活着,就这样。
过了好一会儿,温霖打来电话,他要送那对夫妇去机场。
严展晴回到客厅,坐在父亲生前常坐的那个位置上,整个人渐渐缩成一团。
周围很安静,静得连时钟走动的声音都听得到。
嘀嗒、嘀嗒、嘀嗒。
从以前开始,能带的都被带走了,现在她孤零零的。
良久,温霖回到家的时候就看见严展晴蜷缩在沙发里,脑袋歪歪斜斜地靠在沙发的扶手上,双眸紧闭,不知道是不是在做什么难过的梦,她的睡脸看起来悲伤极了。
心底漾开了一丝心疼,温霖放轻脚步走过去,这种天气就这么在这里睡着肯定会着凉。
这么想着,他伸过手抱她。
她却在这个时候睁开了眼。
“……温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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