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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玉下意识想到了太子,她放下画本,伸手接过,示意青竹退下:“我知道了。”
等青竹离开,烛光下,素白的于瓶仿若再染了层海棠色,嘉玉细长的手指将玉瓶摩挲半晌后,打开素色毫无花色的信封。
简简单单八个字:“抵风御寒,睡前服用。”
嘉玉眼神流露出几丝笑意,太子真的是个体贴的人。
她伸手摸过一旁的玉瓶,轻轻打开瓶盖,一丝丝的甜意从里面冒了出来,嘉玉唉了声,取出褐色药丸放入唇瓣中。
甜丝丝的。
因是月底,墨黑的天穹上只剩下细细的弯弓,一阵乌云缓慢的漂浮过去,本就细瘦的那么小点再也寻不到。
极其细小的“吱哑”
声传出,暗色的声音从床前一闪而过。
他坐在雕花的拔步床前,伸手轻轻一点,见她嘤咛半身,随即沉入更深的梦乡,他伸出有些粗粝的指腹,伸手挥开她额上的碎发。
“今日有听夫君的话,乖乖吃药吗?”
他垂下头,高挺的鼻梁轻轻蹭着她秀气的鼻头。
“怎么不说话?”
他轻声笑道,“不说话,为夫便要亲自检查了。”
第8章
说话间,他头微微往下,轻而易举便啄住她的唇瓣,舌尖熟练的抵开她洁白的贝齿,一路往内。
半晌后,直到发出啧啧的水声,他的手撑在她身体两侧,艰难的拉开点距离,低声赞道:“真乖。”
夜色愈发深了,万籁俱静,除了能听见呜呜呜的冷风惊扰着沉默的窗棱门扉的声音,只有男子紧搂着香软的人儿,靠在她耳畔的低声软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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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嘉玉说准备相看的话不是只为了安沈夫人心的,到了翌日,她便着手安排起来,开始和母亲挑选。
大安的民风虽不如塞外的开放大胆,但若是想要做亲,男女之间借着名头,彼此相看几番也是允许的,只要不独处暗室,私相授受,不会有人说道。
嘉玉上次和离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如今擦亮眼睛重找夫君,纵使被人说道,她也不能闭着眼随便嫁了。
花了几日时间,沈夫人弄清画轴所有人的身份家室后,从里面翻找出一副穿沙青色软袍的少年立在竹树下的画轴,叹了好几口气,最后还是忍不住说:“最好的便是他了。”
嘉玉看了过去,摇头道:“好有如何,他又不适合我。”
因她嫁过人,其实合适妥当的郎君很难选,平王妃真心想她有个好归宿,挑选的时候便很注意这些。
画轴上的公子有一半半都是丧妻或者和离的,只是都不曾有嫡子,更或者就是因为各种原因耽搁了婚事的男主,最后就是家世略低的男子。
而沈夫人手中这张画轴,其实是不该放在里面的。
那人叫李鹤洋,父亲是大理寺卿,祖上虽看着没有爵位比侯府地位低,但他家出仕的族人众多,祖父更是官居宰相。
而观沈家,不仅人丁单薄,而且眼看已经衰落,兄长是侯爷又如何,不受重用也不过是勋贵中的末流。
再说李鹤洋,他本人容貌俊美,年方二十,更重要的是,去年殿试,被陛下亲点为探花郎,簪花游街,更是引得无数贵女竞折腰。
说其来,都是官宦家的公子姑娘,小时候往来的宴会之中,她好像也见过他几面,不过那个时候他是个白白嫩嫩的小胖墩,如今倒是变化巨大。
嘉玉不觉得自己配不上她,可正确的婚事,讲究门当户对,这个人和她门不当户不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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